6、武则天是白洁
我惊呆了,才发现一直偷窥的自己站在寝宫的外面。我很奇怪自己怎么来到了唐朝。我穿越了?不可能,我在做梦。刚才自己睡着了,是在做梦。那么说在梦中我穿越了。
看着自己一身太监打扮,我吓了一跳,摸摸自己的裆部,东西还在,不曾阉割,也没有阉割的痕迹。我放心了。但我怎么回去,我不能待在唐朝。我想起了白洁,忽然我发现穿越过来看到的武则天就是白洁,他们两个一模一样,就是一个人。
怎么会有如此的事情。是唐朝的我穿越到了现代,还是现代的我穿越到了唐朝。
蓝天白云,灿如莲花盛开。远处的终南山清晰可见。皇城内鸦雀无声,连忙碌的同行一个都看不见。
这怎么可能?宫里面没有人。我看见李治满面愁容的离开了,三步一回头,还在看着紧闭的寝宫。我忽然可怜起这个太子来了。
我仍旧在清晨醒来。凌乱的出租屋,阿丽收拾行李留下的垃圾散落在屋子里。我昨晚撕碎的纸片落了一地。前几天被顽皮的房东家孩子踢球打碎的一扇玻璃挡了报纸,已经被昨晚的大风吹开了一角,现在还呼啦啦飞舞着。两片樱花飘落进来,打着旋落在碎纸片中间。
我从唐朝回来了,看来是我做了个梦。
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我百思不得其解。武则天怎么是白洁?个头、长相、笑容几乎分毫不差。我打电话给她,提示关机。
肚子饿了,我懒得去想。洗漱完毕,下楼吃了早餐,继续出去找工作。现实是残酷的,生活还得继续下去。
太阳已经出来了,温暖也慢慢地融进心中。阳光如此美好,我辈岂能辜负这大好韶光。
阿丽离开对我的负面影响,只是在我的生命里存留了半天,今天我已经不用去想了。我默默的在心里祝福她。
我祝愿她工作越来越顺利,祝愿她找一个好夫君,祝愿她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祝愿她笑口常开,心想事成。
当我发现我没有恨的时候,我也没有了爱。爱恨相伴而生,缺一不可。我觉我麻木了。我不知道是否别人都像我一样麻木不仁了。
看广告,打电话,应聘。如此忙碌了半天,我还是没有找到合适工作。
“别挑剔了,先混口饭吃。”我想起阿丽的话来。
临近中午,我来到大峡谷网吧,准备在网上碰碰运气。
刚坐下,正在开机的时候,白洁的电话来了。
“你打我电话了?”
“嗯。”
“什么事情?”
“你不会这么健忘吧,我昨天还做了饭给你吃,你说今天给我打电话。”
“奥,什么事情呀?”
我哭笑不得,世上竟有这样无情无义的人。
我气愤地说:“我什么时候搬过去呢?”
“奥,这么回事。你直接说不就对了。”
我看在她长得漂亮的份上,强忍着怒火说:“请问,白小姐,我什么时候搬过去?”
她强调说:“叫白洁。”
我说:“白洁小姐,我什么时候能搬过去呢?”
白洁说:“我还没考虑清楚。”
我说:“你玩我是不是?你说要检验我的厨艺,我做了饭你也吃了,也没挑出什么毛病。现在又说还没有考虑清楚。别以为你长得美丽动人,就可以随便欺负人。”
白洁咯咯咯笑了:“你生气了?”
“你以为我是白痴呀。”
“那你搬过来吧,我都饿了。”
我真的生气了:“我还不搬过去了,你以为我真是你的厨师?”说完,我挂掉了电话。
太TM的那个了,说的话能把人噎死。我在心里呸呸呸了好大功夫,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网上招聘的不少,但我知道上面说的都好听,但去了以后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但我还是要试试,我挨个打过电话。我看好的工作说现在不招了,我不看好的工作连什么都不问,就让我过去。我是大学生,你以为我是盲流,随便就过去面试了。我总结的是,如果条件宽松的单位,工资肯定低谁都能干,况且还可能克扣工资。只有条件苛刻要求比较严的单位,工资才能满足我,才值得我去干。
想去的去不了,不想去的一大推。
我饿了,招呼老板泡碗方便面。这个白洁真会耍笑人,简直是在取笑我,我真想照着他的脸左右开弓,劈,劈,劈劈劈劈,把她扇肿,扇成猪脸。
可这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我拿起电话,想好好寒酸寒酸她,我可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的。
正在翻找号码,白洁的电话来了,“是不是在骂我呢?”
“我正在扇你,把你扇成猪脸。”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过来试试?”
“什么时候?”
“现在。”
“我还没收拾行李呢,本少爷现在赶不过去。”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不过来你别后悔。”电话断了。
过去就过去,谁怕谁?我又不是被吓大的。
进门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白洁的半边脸真的肿胀了。
她眼睛直勾勾看着我,嫉恶如仇似的,“你是不是刚才扇我了?”
我嘿嘿笑着说:“扇了不止一下,扇了N下,两边脸都扇肿了。怎么只是半边脸。”
她气愤地说:“你让我怎么见人?”说着,抄起门后边的笤帚就追着我打。
我一边躲闪着,一边呵呵呵乐着,心里惊奇起来。这倒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我有奇异功能?
饭桌上热了昨晚我做的菜,米饭是新蒸的,摆了两个人的碗筷。
追着打了一会,当然一下也没有打着。白洁气喘吁吁地蹲在地上,怒目圆睁。
我说:“好好好,让你打两下。”说着,把背部给了她。
我背部挨了十几下,但是不是很疼。
我说:“哎,你还真打?”
“你不咒我,我洗澡的时候能滑倒,能碰在墙壁上?”
“你滑倒还真赖上我了?”
“不是你是谁?”
打完我,她的气也消了。洗了手,白洁坐在饭桌上。
我说:“难得你对我这么好,连剩菜都热了。”
我也不客气,囫囵吞枣吃了两碗米饭。
白洁问:“刚才是不是你真的扇我了?”
“你打都打了,你还记着刚才的事情。”
“奇了怪了,我从来没有滑倒过,今天是邪了门了。”
我正色道:“在你打电话之前,我确实扇了你。这就叫报应。”
白洁说:“报应你个头。我就不信你的想象能成真。”
我自鸣得意地说:“我也想象不到我的想象成真了。”
“你还会蛊惑术不成?”
我这才想起来昨晚做的梦。我说:“我昨晚梦见你了。”
白洁的眼睛一睁,“真的?”
我说:“梦的不是你。”
他又失望了。
“但是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白洁说:“你说话没个正行,谁相信呢。”
“我梦见武则天了,那就是你的翻版。”
白洁说:“我怎么能和武则天相比?”
“你还有自知之明。”
她又愠怒起来。
我说:“她就是你,你就是她。和李治在李世民病榻前眉来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