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讲讲,我的故事吧

“小哲,”周文宇很严肃的看着我,说,“我知道你找这份工作不容易,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出卖自己的灵魂啊,你看看李莉那S货,你就不怕中毒?”

“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说。

“小哲,”豪哥说,“你别这样,你万一真中毒了,你这辈子就完了,你看看,这份工作咱们不干了,你要是真喜欢卖保险,我让我爸给你找一个,绝对比这个更好。”

“就是,”周文玉说,“实在不行你跑吧,别在这里干了,你这刚毕业,起码找个好看的,李莉的话,你还真的不合适。”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看着这两个人一脸认真的样子,我大声的笑了。

“我去,小哲你是不是受刺激了?”他俩看着我问。

“哥俩,”我拍拍他俩的肩膀,说,“我骗你们的,我怎么可能会和李姐约会,你们脑子让保险填满了吧。”

“狗日的!”他俩把手里的烟一扔,上来就打我。

“哎哎哎,轻点轻点,我去,我去,不敢了不敢了!”

“让你他m的骗我们!”

在保险公司的日子就是这俩哥们陪着我渡过的,我们也打过架,吵过嘴,只是兄弟情义越来越深了。

下午老板来公司听总结,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这里的老板,大腹便便。

“大腹便便是不是一肚子屎?”李伟豪弱智一样的问我。

“你他m初中毕业了么?”我问。

“我大学毕业!”豪哥挺直了胸膛说。

我们几个人没资格去开会,其实有资格去开会的,也就五个人,张哥、李姐,一个后勤部的老大爷,管着中午的一顿快餐,还有另外两个小组的组长。

我们只是把自己的总结交给组长,也就是李姐,然后就干自己的工作了。

大约半个小时,我就看到他们从所谓的会议室里出来了,李姐也出来了,拍拍我们的桌子,说:“王总叫你们。”

我突然想到了一点,我看了看李伟豪,说,“豪哥,李莉是不是你亲戚啊?”

“去你妹的!”豪哥骂我。

然后我们仨就一起去了会议室。

王总坐在老板椅上,抽着烟,看到我们进去,招呼我们坐下,问我们抽烟不。

“不抽。”

“抽。”

太不配合了,我和周文宇都说的不抽,就李伟豪说的抽。

“哈哈哈。”王总就笑了,笑的肚子一起一伏的。

“抽根烟。”王总一人递给我们一支烟,又要给我们点上。

我们哪敢让老板给点烟。赶紧站起来双手接过王老板的打火机,说:

“王总我们自己来。”

点上烟,我们就抽起来,王总说:“咱们公司呢,状况不是很好,我也不是主要做这个的,所以一般就是周五过来看看,听听情况,其他的一切,都交给小张了。”

“咱们不管公司效益怎么样,既然你们来了这个公司,咱们就一起好好干,别光在这里吃白饭,咱们公司也养不起闲人,技术方面得拿得出手,还有你们都知道,咱们保险就得靠嘴,得会说,会为人,这样你才能出单子啊,你一个月出不了一个单子,我看还是去找别的工作吧。”

我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老板这是拐着弯让我们出单子啊,我们来了这是第一个星期,也没接触过去推销单子什么的,我们几个大老爷们,一直在干着文员的工作。

“所以,”王总终于转入话题了,他说,“从下一个星期开始,你们就跟着李莉学习怎么沟通客户,去取得客户的信任,让他们安心的掏腰包给你,这样你就做成了。”

看我们都不说话,王总笑了,说:“你们别紧张,又不是逼着你们去出单子,你可以先从自己身边的好朋友入手啊,你看,肯定每个人都需要保险,可能你身边的朋友都在迷茫期,不知道选择哪一家保险公司,这个时候如果你能伸出自己诚恳的双手,去给他们引路,那你这就是仁义啊。”

“还有自己的亲戚,你看,自己的亲戚,你希望自己的亲戚好吧?买一份咱们的保险,就是多一份保障。”

我曹,这没毛病,做生意,不坑自己身边的人,坑谁?

我们选择沉默,因为谁也不知道说什么,还不如不说,说多了,显得自己话痨,很愚蠢的行为,言多必失。

王总见我们无动于衷,烟也抽完了,李伟豪还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老板那一盒苏烟,赶紧让我们回去自己体会。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这是王总最后的一句话。

周六周天公司不上班,但是可以自主加班。

我们都放弃了这个上进的机会,一觉睡到十二点。

中午李伟豪敲我的门,问我吃什么。

“出去吃吧!”

周文宇很大声的喊道,m的这小子听到吃就睡不着了。

“吃你的鸟!”李伟豪大声的回应他。

“让李姐来吃!”我笑着说。

“哈哈哈。”李伟豪大笑。

“滚!我不想见到李莉!”周文宇杀猪一样的喊道。

“行了,”我说,“好不容易周末,咱们几个也刚认识,一起去喝酒吧。”

“喝酒?”李伟豪一脸质疑的看着我。

“你行么?”

“c!喝死你!”我说。

磨磨蹭蹭到了下午三点多,肚子实在是都没力气叫了。

周文宇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把自己的头发往后一抹。

“呕——”我和豪哥恶心的不行。、

“你俩懂什么,”周文宇照照镜子,很满意的样子,对我们说,“口水可是精华,富含蛋白酶,可以修补头发,清除细菌。”

“滚!”我俩一块骂。

“炒菜?烧烤?”李伟豪问我们。

“第一次聚,烧烤吧!是喝酒的好地方。”我说。

“好。”他俩也同意了。

于是我们就去吃烧烤了,在大学城附近找了一个烧烤摊。

“老板,来三串大腰子。”周文宇大喊。

其他桌子就看着我们笑。

“真他m不够丢人的!”李伟豪扇了周文宇脑袋一巴掌。

“补一补,晚上回去搓一把。”周文宇揉着脑袋说。

三瓶酒下肚,我们也来劲了,感觉都是自己的亲兄弟了,李伟豪脱去了上衣,露出了他的纹身。

一条龙,缠绕了整个胳膊。

仔细看,在龙头的前面,貌似有一个名字。

李伟豪发现我在看他纹身上的名字,赶紧用手挡了一下,说:“过去的女朋友了。”

“豪哥,”周文宇揽着他的肩膀,说,“过去的都过去了,咱们哥几个在一起,没有女人怕什么!”

周文宇说完这句话,我们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基佬!”我说。

“去你的,”周文宇赶紧说,“我的意识是咱们的情谊,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来,”豪哥拿起酒瓶,说,“为了友谊,我吹了!”

然后我俩就看着李伟豪“咕噜咕噜”的吹了一瓶啤酒。

“好!”我和周文宇站起来。

举起酒瓶,不是“咕噜咕噜”了,是灌完了一瓶啤酒。

“嗝——”周文宇打了一个很响亮的嗝。

我们就笑。

我们从下午三点,喝到了晚上八点多,身边一堆空酒瓶子,周文宇趴了大腰子上睡得不省人事。

“豪哥,”我揉揉发涨的头,说,“差不多了吧。”

“小哲,”李伟豪放下酒杯,跟我说,“以前,我大学的时候,我也有很多可以同生共死的兄弟,我们一起在学校里打打闹闹的,没人不怕我们,那时候真威风啊,现在呢,草!”

李伟豪咬咬牙,猛地干了一杯酒。

他这一说,我也想起了自己以前的弟兄们。

“后来大学毕业了,我们各奔东西,慢慢的也少了联系。”李伟豪说。

我默默的又把酒杯倒满,一饮而尽。

“小哲,”李伟豪笑着说,“你也有故事吧?”

“我的故事,很多很多。”我也笑了。

“那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李伟豪说。

“好。”我又把酒满上,刚要说我的故事,就听到一边的桌子上“啪”的一声,紧接着一个女生“啊啊”的尖叫着。

“我去我去。”周文宇吓得惊醒,说,“快跑啊,地震了。”

我和豪哥不理他。

“走,去看看。”李伟豪说。

说着我俩就站起来往那边走去。

“哎你们等等我啊。”周文宇在后面喊着。

我们过去看了看,一个男的蹲在地上捂着头,指缝里往下流着血。

一个女生坐在一边不知道干什么好了,用卫生纸不停的擦着那个男的流下的血。

另一边,好几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青年踮着脚,一抖一抖的,其中靠前的那个男的,手里拿着破了的酒瓶子。

“亲爱的,跟我走吧,你看他无能的样子,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带头的那个青年不屑的说。

“你这不能打人啊。”人群里一个大叔看不下去了,开口道。

“滚你mb的,你算什么玩意,连你也打着?”后面那几个青年从口袋里掏出了刀子,骂骂咧咧的。

那个大叔就不敢说话了,摇摇头离开了。

“你滚,”地上的那个女生哭着说,“我不喜欢你,你滚!”

“呵,”那个青年扔掉手中的瓶子,蹲下来说,“老子想得到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呢,今天你跟我走了,我再也不找他的麻烦,你要是不跟我走,就算今天这小子大难不死,以后在学校里的日子长着呢,看我慢慢弄死他!”

女生就哭,冲人群喊着:“你们报警啊,求求你们了,救救我男朋友。”

地上的那个青年可能也是这一下被打蒙了,捂着脑袋蹲在那里,不过我依稀能听到他说:“小小你别哭,我不会让他们带走你的。”

“豪哥。”我刚想叫豪哥走,却看到豪哥咬着牙,拳攥的绷紧。

我一看,这不行,这得闹出事情来。

“豪哥我们走吧。”我赶紧拉住豪哥。

“放开我,这太欺负人了!”李伟豪一甩就把我甩开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

没办法,我跟着就上去了。

还不等对面青年说话,我只听到身后一声大喊:“放开那个女人!”

我们都惊呆了。

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噗——”

“哈哈哈哈哈。”那几个青年瞬间乐的不行了。

“来了三个傻B。”那几个青年大声的说。

不得不说,就周文宇这一句话,人群中也有不少看热闹的笑了起来,就连我也差点没忍住。

“小子,”周文宇一脸尴尬的走上前,说,“你,你说话注意点。”

“滚滚滚,”那青年摆摆手,说,“滚一边玩去,傻B,不走远点等会连你们也收拾了。”

李伟豪一直没说话,他看着地上的男女,蹲下来看了看那男的的伤,问那个女的:“姑娘,怎么回事?”

“他,”那女的指着带头的青年,说,“这个无赖,老是缠着我,今天我男朋友带我出来吃饭,他就过来跟我们一桌,找茬,处处挑衅我男朋友,说话也很难听,我男朋友忍不住了要带我走,他就拉着我不让我走,还用酒瓶把我男朋友打成这样。”

女生说着又哭起来。

“你别哭了,”李伟豪说,“你男朋友没事,带他去医院消毒去,别感染了。”

女生抬起头,看着李伟豪,我这才注意到那女生,长得挺漂亮的,怪不得受到这样的骚扰。

“小雨?”李伟豪嘟囔了一句。

“啊?你说什么?”那女生一脸疑惑的问。

李伟豪捏了一下自己的脸,站了起来,说:“带你男朋友走!”

虽然那女生不是很相信李伟豪能保护他俩,可是她也没办法,用力的拉起她的男朋友,就要走。

“笑笑,你给我站住!你走了,我就让他死!”那个带头的男的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酒瓶子,使劲的摔到地上。

那个叫笑笑的女生又吓得不敢走了。

“我让你走啊!”李伟豪冲那女的大喊。

女生吓得不轻,赶紧拉着她的男朋友挤出了人群。

我也没见过李伟豪这么疯狂,感觉今晚必须要血战了,酒都醒了。

“准备打架了周文宇,你行么?”我小声的跟周文宇说。

“我知道。”周文宇很沉闷的回道我。

“我c你m!”带头的青年一看那个女的走了,就气不打一处来,重新捡起一个酒瓶子就向我们几个冲来。

“弄死他们!”那个青年喊道,我看到另外那三个拿刀子的青年也攥着刀子冲了过来。

“豪哥小心!”我大喊。

“哥几个,弄死他们!”李伟豪大喊一声,向着那个青年就也冲了上去。

没辙,我捡起地上的马扎,冲着向我冲过来的青年就迎头打去,一下子就打在那个青年的头上了,那个青年一刀扎到了我的小腿上,这个疼,我一下子跪下了,我不敢松懈,这都拿着刀子的人,我重新举起马扎,重重的打在那个青年的脸上,一下子那青年就不动了,蜷缩在地上。

“小哲过来救我!”

我听到周文宇大喊,我抬头一看,周文宇和两个青年纠缠在一起,那俩青年的刀子也不知道掉在哪里了,正一拳一拳的往周文宇身上招呼。

“我曹!”我勉强站起来,拿起边上的烧烤炉子就冲了上去,一下子就把一个青年打到在地上了。

“去你m的!”周文宇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到的刀子,一下子就插到另一个青年的腿上了,那青年“嗷嗷”叫着就蹲下了,估计扎到痛处了。

我也不知道我腿上这一刀插到哪里了,血不停的流,疼的已经没了感觉。

“草,”周文宇看了看我的腿,说,“马小哲你再这么流下去你就死了!”

“去帮豪哥,别出人命。”我咬着牙说。

因为我看到豪哥把那个青年压在了地上,一拳一拳的招呼在那个青年的脸上,那青年也不反抗,鼻子眼角都在流血,我怕豪哥打死人。

周文宇看了看,撑起身体就往李伟豪扑了过去,一下子把李伟豪扑倒在地。

“豪哥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草他m的,欺负老实人,草!”

“警察来了,快跑吧!”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我ri。”我用衣服使劲的扎住流血的伤口上面,防止流血真的过多,我还不想就这么死了。

“小哲,快走,快走!”周文宇扶着豪哥,向我招手。

我一瘸一拐的向他们快速走去,走过那个青年身边,那个青年不停的哼哼。

“你再给我缠那个女生,我们几个弄死你!不信就试试。”我狠狠地说。

“哎呀快走吧。”周文宇在一边大声的喊。

我们穿过烧烤摊,从小区的墙上爬进了小区里。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区,我们三个搀扶着走进了地下停车场。

在角落里我们坐下。

“一年没打人,还打不过了,挂了彩。”李伟豪掏出烟来点上递给我们。我们三个挨在一起抽着烟。

“真刺激啊!”周文宇猛吸了一口烟,又缓缓的吐出来。

我不说话,只是抽着烟。

“小哲你没事吧?看着挺老实,打架还是个行家啊。”豪哥踢了我一下。

“我曹!”我大叫一声,满地下都是我的回音。

“怎么了?”李伟豪赶紧低头看看我的腿。

已经不流血了,我看了看我的腿,被刀子划了一个口子,不深,但是肉都往外翻着,很血腥。

“不行,你这样我们得去医院,你这太严重了!”李伟豪说着,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老张,你快来接我们一下,在大学城西边这边的小区,地下停车场,你快点来,我一个兄弟被砍了,你快点!”

李伟豪说完就挂了电话,又过来看我的伤口,说:“你这咋那么不小心,被割那么厉害?”

“厉害个屁,”我吸了一口烟,说,“问题不大,止血了,缝几针就好了。”

“别吹牛了,你这幸亏没伤着筋,你要是伤着筋,我罪过可大了。”李伟豪说完这句话,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是我的冲动,连累了你们今晚上。”李伟豪坐下来,默默的说。

“豪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说,“咱们兄弟一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说这句话,可是太伤兄弟们的心了。”

谁都没说话,李伟豪又掏出烟来点上,然后递给我们,我俩也点上,就坐在那里安静的吸烟。

“你刚给谁打电话了?”我打破了寂静,问豪哥。

“老张,开的诊所,人挺好的,大学没少照顾他的生意。”李伟豪说。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李伟豪原来也是社会人啊,根据我多年来的经验,只要是认识诊所的人,那绝对是黑社会,爱打打杀杀的人。

我们就等着,大约半个小时,就看到一辆大众开下来了,狂按了几声喇叭,李伟豪就站起来喊着:“这儿呢!”

车开过来,下来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大叔。

“叔叔好。”我和周文宇还是挺礼貌的。

“我看看伤。”这个张叔并不领情我们,而是从车上拿下一个包来。

“叔你快看看,小哲被割着退了。”李伟豪赶紧说。

我坐在地上,伸出腿让张数看,张叔看了看,说:

“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又跟人打架了是不是?”

李伟豪摸了摸头,说:“张叔,你就别问了,快看看吧。”

“先跟我回诊所,”张叔说,“这小伙子都自己止血了,这里不干净,会诊所我给缝上。”

于是我们就跟张叔回了他的诊所,是一家不大不小的诊所,里面还有几个人在挂吊瓶,看着我们几个浑身是血的青年走进来,都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们。

张叔也不解释,带着我们就进了诊所后面。

张叔先是给我用酒精擦了整条小腿,又用酒精冲了几遍伤口,那个疼,酸爽,我这辈子也忘不了。

本来不疼,用酒精洗完之后,扎心的那种疼,我脸上都冒汗了。

“忍着点,我缝了。”张叔拿着针说。

“缝吧叔,我能忍住。”我使劲的咬着牙说。

“忍不住就叫出来,没事。”

这句话说完,我的小腿上一阵一阵的刺痛瞬间传遍全身,我咬的牙都疼了,感觉出了一身的汗。短短的2分钟缝合,我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豆大的汗水不停的从脸上划过,豪哥在一边不停的给我擦着汗。

“好了。”随着张叔的一声,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一个星期后来拆线!”张叔说,“不错啊,一声没叫,那么硬骨头?”

“不疼是假的,”我说,“刚才疼的太厉害了,都忘了喊疼。”

“别逞强了小伙子,会后悔的。”张叔说完,就去检查李伟豪和周文宇去了。

下午我们三个打车回去的,在网上还看到了打架的视频。

这下还出名了,还好看不到脸。

“这下好了,”我躺在沙发上,说,“不知道周一还能不能去工作了。”

李伟豪不说话,就是在那里吸闷烟。

“豪哥,”我叫他,“你是不是有事情啊?”

“没。”李伟豪淡淡的说。

“对了,你不是有故事么,我们听听你的故事。”李伟豪转移了话题。

“小哲你讲故事?”周文宇揉着自己紫青紫青的脸,凑了过来。

“那我就讲讲,我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