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前往京城

邓禹看到张大顺,心里也是有许多无奈,最后邓禹开口道:“你我乃至交好友,我决定三天后启程,也算你我兄弟一场,我也只能帮到这里了,”张大顺听到后,先是一惊,也不知道是喜是忧,喜得是可以与陵儿多相处几天,忧的是邓禹晚了回程的日期,唯恐皇上怪罪下来。

张大顺最终还是同意了,也把这事请告诉了夫人,夫人虽有无奈,但最终也是同意了。

“邓兄,我还有一事相求,说着,张大顺从怀里取出来一本古朴而又厚重的书《道法经》只见上面已经布满了岁月的伤痕,也不知经历多少岁月的风蚀,此书乃是我家先祖当年无意之中得来,一直保管至今,我们历代都都曾参考,确至今未有一人能够参透其中之玄机。还望邓兄,日后把此书交于陵儿,他若能读懂,也是他的机缘,也算我对先祖的交代了。”

邓禹,接过此书看到上面布满了折皱,不知此书经历了多少的岁月的洗刷,邓禹随手翻开了一页,只见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越看越觉得一陈眩晕。

邓兄,邓兄…张大顺望向邓禹叫了几声,看到没有什么反应,很是紧张推了一下邓禹。

邓禹隐约听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被张大顺这么一推,慌忙惊醒了,视线也离开了此书,看到张大顺正望着自己。

张兄,刚才我是怎么啦?这本书如此邪乎,不像是《道德经》,我见过真正的《道德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邓禹朗朗上口背诵了起来,:“邓兄,实不相瞒,世人之知《道德经》有其一,却不知,还有另外一卷,另一卷则叫《道法经》当年老子骑青牛升仙后,《道法经》就失传于世,直到后来,先祖张良在无意中得到,历代相传到了我这里,我们几代也未能参悟其中奥秘。”

“我对邓兄的为人是天地可鉴,正是相信邓兄,所以此书就请邓兄帮我替陵儿暂且保管,如果陵儿以后有心修道,还望邓兄转交于他,如若不然,一切都是天意,我也不会勉强于他。

邓禹听到后先是一惊,想到自己饱读诗书,确实没有听说过《道法经》刚刚接触就有一股奇妙,曾经也多次看到张大顺施展道法,医治救人,有太多的不可思议,如今张大顺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交于自己,可见对自己是如此的信任,我怎能另有他想,”邓禹想到这里,就暗暗发誓,铁定了心思,今后一定要好好保护陵儿,邓禹把《道法经》放入了怀里,“请张兄放心,我邓禹一生光明磊落,以后也会严加看管陵儿,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所托,如果张兄回归朝廷,也会与陵儿共同相处,为何偏偏不愿与我共同辅佐皇上,皇上可是日夜提起你,每次与我们一帮臣子议事,都会念念不忘的提起你,对你的神机妙算,曾用奇门之术困惑敌军几十万大军,念在陛下求贤若渴的份上,张兄与我一道返回去吧!”

邓禹说的高亢激昂,恨不得把张大顺押送回去,但人各有志,万事勉强不得,邓禹也只好作罢。

“邓兄,你就不要为难与我了,陵儿刚刚出生不久,就要与我们分开,我也很是不舍,但陛下之命我也无力反抗,真希望他以后能好好报效国家,为国家贡献一份力量,邓兄,学识渊博,不如为陵儿赐个字号吧!”

张大顺说着望向了邓禹,邓禹也确实是云台二十八将中,学识最高的,又是太傅,论学识,见识,当之无愧排名在云台二十八将之首。

邓禹听到后,赐字之事,乃是父母或是德高望重之人而为之。自己怎么能随便赐字,邓禹看到张大顺今天着实对自己信任有加,一时乱了阵脚,不知如何是好,“张兄,万万不可,我乃才疏学浅,怎敢随便造次。”

张大顺又再三恳求,邓禹也再三推让了几次,最终还是为陵儿赐了字号“辅汉”意义将来能报效汉室,辅佐汉室。

张大顺,邓禹,一直到日落西山才散去,邓禹回到张大顺早已准备好的客房,两人房间也就仅隔几丈而已,邓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于是推开窗门,一轮圆月洒了进来,:“银光随风进,举杯思故人,月光意朦胧,杯影空一人。邓禹放下了酒杯,唉声叹气一声。

铛铛…这时张大顺叩响了邓禹的房门,邓禹打开了房门。

“张兄还没有睡,突然到访,还有什么事情吗?”

张大顺,手里提着一把二尺二寸长的宝剑。

“邓兄,此番回京,路上一定要加倍小心,此宝剑是我赋予道法,可斩杀一般邪秽之物,你也知道这把清风剑的厉害,说着张大顺又拿出了一枚符菉,此符菉乃是先祖留下传承至今,未曾使用,传闻是当年太上老君所炼,此符叫“千里咒”念动咒语,可瞬移千里之外,张大顺也把咒语念给了邓禹:太上老君,急急如立令,助我扭转乾坤,瞬移千里。”

邓禹听到后,都默默的记下了,今天太多的不可思议了,太多的事都让自己难以想象。

“还有一事,邓兄你我兄弟,我知道你对阴贵人的情谊。,兄弟我还是想劝说一下,以后切莫再提起此事,刚才无意之中,听到邓兄在吟诗,我还奉劝邓兄,以后不要在做这些诗辞了,切莫引来杀身之祸,我虽不知你思念谁,但是红颜祸水,安心辅佐陛下吧,你会有一番作为,思念之人也会安然。

邓禹听到后,内心为之一颤,身体抖动了一下,:“张兄,你也太过分了,我能思念何人,当今天下,最让我敬佩的人,莫过张兄了。”

说着接过了清风剑,与符菉,放入了包裹中,两人交谈了一会儿,各自散去了。

张大顺的话,还在邓禹耳边回荡着,月光慢慢的朦胧了,邓禹也睡去了。

三天后,邓禹带着部下出发了,回头向张大顺望了一下,做了个告别手势,策马扬鞭走了。

“夫君,我们以后怎么办?”

“夫人,走吧!我们要离开此地了,以后这里将是个是非之地了,我们去蜀地,有座山叫“鹤鸣山”。”

“陵儿,他们一路上有什么危险吗?”

“走吧,一切都是看造化的,困难,就是磨练他的意志,福祸所依,一切都看他们怎么面对吧!我把祖先留下的宝贝都交于邓将军了,相信他能够保护好陵儿。”

张大顺说着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