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发狂的大夫,人间杀器

“怎么,这就想走了吗?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走的这么快,人家会伤心的呢……”

高大的男人拖着黑色的长袍,站在他们面前,做出了一个西子捧心的表情。

众人内心都是一阵恶寒,简直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

“那个……先不说你是谁,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洛朗的家伙?”

邦妮本就两眼发黑,这时候撑着林语的肩膀,才能勉强把话说完。

“不认识啊,怎么了?有仇?”

极为好奇的,男人眨了眨眼睛,看着对面,还自带星星特效。

“算有吧……你堵在这……”

话还没说完,对面的男人就又一次消失在了。

邦妮感觉脖子一凉,随后就是什么尖锐的东西,穿透了皮肤的触感。

在她尖叫出来之前,林语突然爆发出了,他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那男人还没来得及逃脱,就已经被他狠狠压在地上,周身大穴都被钉死了银针。

刚刚对战的时候,即使中针,他也只是稍微有些迟钝而已,若不是想戏弄几个人,那些小小的迟钝,他们根本就不会发现。

但是这一刻,他是真真切切的,被固定在了地上。

邦妮刚刚缓过神来,就是一声惊呼,然后颤颤巍巍倒在了地上,刚刚被那人在脖子上留下的伤口,缓缓的泵出了鲜血。

盛爻伸手去扶,却没接住,刺鼻的血气,一下子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地上的男人露出了极为享受的表情,随即隐隐要挣脱林语的控制。

但是那血气弥散开来的同时,最先暴动的,还是林语。

男人冲过来的时候,他一把将那个,几乎没有重量的身体,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随后出手的动作,连同为医道的安倱,都几乎不能看清。

做完之后,他低着头站在地上,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

等到帮你的血气散开,他猛地抬起了头,双目赤红,透出野兽般的凶光,男人在地上,刚要动弹,就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剧痛。

林语变掌为拳,狠狠捶向了他胸腹连接处的穴道,他几乎当场窒息过去,还没等剧痛让他昏厥,林语已经飞速拆下了他的琵琶骨,取出了他的四肢关节,连带着手脚的筋脉都被扯断了。

如果说庖丁解牛是“目无全牛”,林语此刻,就近乎“目无全人”。

虽然地上的男人,本来就冰冷的,像一具尸体,但此刻,他却感受到了更深的冷意。

骨头离体之后很久,他才感受到了体内的空虚,而这个过程,他甚至都没流多少血。

近乎兽化的林语,蹲在地上,双手垂在胸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像是一番追逐之后,得到了猎物的狼,在研究着,该怎么玩弄自己的猎物。

“这下子玩大发了……”

盛爻悄悄绕到林语后面,试图一手刀敲晕他,但是林语猛地一甩头,眼睛里充斥着全方位无死角的杀意,她只好再次退了回去。

这一回头,刚好避开了安倱的所在,他赶忙摇动了手里的镇魂铃,开始的死后,林语还有些抗拒,但是意识,显然不能违背身体的本能,很快,他就像一只乖顺的大狗,停在了地上。

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缓缓流下,而他的眼神,也逐渐恢复了清明。

终于,在最后一刻,他晕倒了过去。

安倱轻轻接过他,抱在怀里,让他没直接砸在地上。

“林语他……这是怎么了?”

盛爻有些疑惑地问道,同时始终注视着,另外一边,居然还醒着的男人。

“我就说过,他需要治疗。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他不去外科了吧?”

安倱无奈的看着自己怀里的人,虽然这个时候,睡得十分安恬,但就在不到半分钟之前,这个人,还是一个野兽一样的存在。

“他没什么大事,一会醒过来就好了。倒是邦妮,刚才受的伤明明不重,怎么能这么严重?”

安倱起身,那边的邦妮血已经止住了,刚才的伤并不深,显然不是她晕倒的主要原因,只是倒下去的时候,压到了动脉,这才让血不停地流出来,这会已经结痂了。

“喂喂喂,你们地上躺着的,可是个王,给点尊重好吗?我刚刚差点把你们都杀了好吧?”

本来看他始终没动,盛爻已经转过去关心邦妮他们了,这会闻言,只好又转了回来。

“额……虽然你之前确实很强,但是,现在,好像……”

盛爻蹲在一旁,戳了戳他的鼻子。

“你是什么王啊?要不要先自我介绍一下?”

“切,愚蠢的凡人,孤凡帕尔,大名鼎鼎多少年,说出来,怕吓死你们。”

虽然几乎不能动,凡帕尔还是努力的,撇了撇嘴,试图仰起头,表示自己的不屑。

“没听说过……”

盛爻无奈摆手,转过去,和安倱一起给邦妮处理伤口。

——虽然其实没什么好处理的,邦妮的伤好的很快,人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不醒。

“啊喂,孤当年可是纵横几大洲……”

“所以这其实是个……失足中二少年?”

盛爻转过头看看他,默默吐槽着。

洛朗如果知道,刚刚跟他斗的声势浩大的家伙,这时候已经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并且脑子成功退化了几百年,可能会当场吐血而亡吧。

“等一下,我认识你!你身上……有她的气味!”

地上的凡帕尔,恨不能直接跳起来,但是发狂的林语,爆发力简直惊人,不管他怎么努力,还是只能躺在地上。

而且,虽然凡帕尔的身体还在一点点修复着,但是由于银针的存在,他的神经并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新长出来的骨头,有一大半是畸形的,如果想长成正常的样子,就要再拆一次,在没有银针的情况下,重新生长。

——“这一代的医道到底出了什么情况啊!怎么用心如此歹毒!”

他内心默默地吐着槽,但是脸上还是一派高兴。

“那个小姑娘,你过来!我们以前见过的,你忘了?”

盛爻没搭理他,正在努力的想,怎么能把所有人都带走。

“就在从莫斯科到符拉迪沃斯托克的火车上啊!”

安倱猛地抬起了头。

刚刚,我们寝室,接待了三个……失足少年……

分别有两个寝室的人没带钥匙,然而只有我们这还有人。

学校本地人太多,清明假都回家了

现在三个少年,一个回归了室友的怀抱,两个,默默出去找网吧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定要带钥匙

顺便,外地上学不敢和室友闹僵,还是有网吧可以去的

祝福两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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