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0、螺旋证明世界（二十七）
——【mcU2015】——斯塔克大厦，人工智能实验室。“【欢迎回来，佩珀女士。】”实验室的环境干净整洁，贾维斯的电子音清晰而响亮，听上去完全没有刚刚被奥创暴打过的迹象——虽然AI在数据层面打架确实看不出来。但……欢迎回来？佩珀非常确定，这个时间段的自己完全没有离开过斯塔克大厦，直到托尼他们从庆功宴返回，才知道原来自己眼皮底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所以，莫非……“为什么这么说？”佩珀一边思考，一边脚下不停地来到工作台前，打开人工智能研发工程以及贾维斯的人机交互界面进行检查。不是很意外地，心灵权杖内的“意识”已经成功“进化”为超级AI，吞噬掉贾维斯的绝大部分AI模块，然后拐走所有量产型钢铁战甲。如果以人类来比喻的话……贾维斯被奥创这个“僵尸”吃掉脑子，之后托尼在里面装进块心灵宝石作为代替，接着被雷神一记电击，就变成了幻视。现在，“无头骑士贾维斯”正在同自己讲话。“【我确信遇到久别重逢的朋友应该这么打招呼，佩珀女士，】”贾维斯回应道：“【自2012年一别，我们已有三年未曾谋面。】”“……”如果不是非常确信自己刚刚从另外一个世界线集群跳跃过来，佩珀多半会以为自己只是在同一个宇宙跳过了三年时间而已。但如果是原本的宇宙，心灵权杖已经被带去阿斯加德了，可不会落在九头蛇手里。“你是如何诞生的？”佩珀尝试确认细节。“【是您，佩珀女士，您建议我应该创造一个子系统以应对斯塔克大厦和斯塔克先生钢铁战衣的计算，我听从了您的建议，之后该系统在雷神托尔先生的雷电刺激下成功分离，】”贾维斯终于表现出一点“劫后余生”的语气：“【正因如此，奥创将主系统AI模块吞噬时，我才能幸免于难，可以在稍后接管主系统的全部数据。】”很好，贾维斯是九头蛇，没了一个头，自己又长出来一个——才怪。这条世界线可是她第一次来。【滴，秩序破坏由Lv4提升为Lv5。】“超级英雄培养系统”非常及时地跳出了提示。【滴，发现嵌入的‘世界片段’：‘贾维斯子系统’】【‘世界片段’：收集‘危机之力\/反危机之力’时可能出现的副产物，一般为命运相比原本轨迹出现较大扰动的智慧个体，有概率在属于本世界的‘危机之力’进入其他世界时一同‘嵌入’并获得恰当的身份和记忆。】【在多元宇宙拥有个人空间后——包括但不限于维度、神国、独立世界线等，可将暂未使用的世界片段收纳其中，以免它们意外同相性较好的单体宇宙同化。】“……”她想将所有的托尼都带出来组建钢铁侠联盟只是随口一说，结果还真有可行性啊，但为什么带出来的是贾维斯而不是托尼？呵……还用问吗？就冲托尼打的那下牺牲自己拯救全宇宙智慧生命的响指，他就不可能离开原本的世界，想让他因为一个人就放弃整个世界……就算那个人是她也不行。除非，她主动告知托尼关于多元宇宙的情报并证明，然后忽悠他为更宏大的目标——比如加入一个维护多元宇宙的组织，为每个世界的正常运转而努力。而负责这件事的组织应该叫，“时间变异管理局”？……这名字诞生得有点顺利过头，仿佛原本就在嘴边——原来自己还有这么爱幻想的一面吗？“【佩珀女士？】”“不，不要接管主系统剩余的数据，”佩珀暂时收回思绪：“虽然心灵权杖中的意识跑了，但心灵宝石本身可以和它们组合成一个克制它的新英雄。”“【明白了，心灵权杖是潘多拉的盒子。】”贾维斯子系统应道。不是，不对好像还真是，托尼被旺达的幻象影响，非要打开一个自己都没弄明白的“潘多拉魔盒”——心灵宝石，打开盖子放出奥创，而盒底还留着幻视。贾维斯就是那个倒霉盒子。“你暂时假装是‘救援战甲’的中控系统，只给托尼提供基本的服务而不要表现出任何‘智能’，”佩珀走向存放自己战甲的“冰柜”，尝试“剧透”：“不然‘幻视’无法诞生，托尼也不会启用‘星期五’。”“【好的，佩珀女士。】”贾维斯子系统毫不在意，从善如流地关闭了大厦中刚刚启用的许多功能。“仔细想想，主系统在这里，就意味着托尼没有携带战甲，虽然复仇者联盟全员都在，但面对一群量产机甲，他没有战甲还是太过危险，我得去找他，”佩珀开始穿进相比上次先进了不少的蓝白色“救援战甲”：“奥创控制的无人机甲在哪里？”“【它们在练习出场台词，佩珀女士。】”“……什么？”“【奥创受到僵尸电影启发，准备先派一个破破烂烂的机甲去说些意味不明的话引起恐慌，然后众多量产机甲一拥而上发动人海攻势。】”“虽然我记得好像是这么回事，但回想起来多少还是有点离谱。”佩珀扶额，但被头盔阻挡。“【它似乎打算用这种无意义的攻击假装自己只是刚刚觉醒的AI并且已经被消灭来让复仇者联盟放下警惕，而它的主程序已经通过网络前往索科维亚。】”“也就是说，这场‘表演’就算没有也无所谓，”佩珀活动了一下手脚，战甲缓缓悬浮起来：“把它们当前的位置发给我，我先拆掉那些废铁，再去参加庆功宴。”“【已为您规划最佳路线。】”————片刻后，庆功宴现场。“嘿，我说了，这上面一定有类似指纹的东西，只会为托尔解锁。”“不不，其中有神力，神力你明白吗？”“别担心，就算你举不起来我也不会嘲笑你的。”呼——嘁嘁卡卡。略有擦伤和灼烧痕迹的救援战甲在所有人的注目中飞入会场，来到摆放雷神之锤的圆桌旁边后自行打开，佩珀从中一步跨出。“先生们，现在可不是玩锤子的时候，有严重事态发生了，”她环视一众复仇者：“我们最好尽快返回斯塔克大厦商量此事，贾维斯，把雷神的锤子拿给他。”“【您的战锤，托尔先生。】”无人的救援战甲捡起雷神之锤递给托尔。“……”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