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我是谁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赌局看得秦小云十分过瘾,虽然输了那么多钱,但不要紧,这当做这场赌局的‘门’票吧,本来自己是打算博了冷‘门’,这样的结果再正常不过。.。
赌局结束后,赌场内的观众们或是聚在一起高谈阔论,或是开始往赌场外走,开始慢慢退场。
秦小云跟着人群出了房间‘门’,才看清这是在一艘巨轮,四周都是苍茫大海,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到,自己先在正站在游艇的二楼。
秦小云走到栏杆旁,倚着栏杆往下看,下面传来音乐声,游泳池旁,游客们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喝酒畅谈。
突然秦小云在人群发现一个身影,似乎在哪里见过,那人正背对着他,和面前的一个俏丽‘女’郎攀谈着,逗‘弄’得‘女’郎不时掩嘴巧笑。
秦小云心头一惊,他突然记起来了,这个背影,是周进,周进,他曾经在录像带里见过周进的背影,是他,不知道是什么让秦小云如此肯定。
那个男人好像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慢慢的转过头来,秦小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周进本人,周进究竟长什么样,他从没见过。
那张脸慢慢转过来,秦小云眼睛呆住了,这是一张他无熟悉的脸,这是他自己,他自己的脸,他仿佛是在照镜子一般。
周进嘴角扬起邪魅的一笑,秦小云的眼神完全被他给吸住了,身边的一切人物变得虚无,桌椅,游泳池,谈笑的人们,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他和周进,接着那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秦小云,不,现在应该是周进,周进非常愉快,或许不如说是得意。如果不是因为街边的多是妓‘女’,他现在向对着漂亮‘女’人猛吹口哨了。
自次莫名其妙去了澳洲之后,他便始终只在东港和东川两地来往。虽然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东川入睡,结果却是在一周后的东港醒来,同时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每次都是晚才醒来,可是这一切古怪的事早已让他习惯了,倒也不构成他的更大疑‘惑’。
平凡的日子对于某些人来说,那是非常珍贵的。对于周进来说,他还是较喜欢刺‘激’一点的生活,当然,也不需要太刺‘激’。这一次,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是在大西洋城了,不要问他为什么在大西洋城,还懂得英,因为他自己都很糊涂。
以前在东港和东川的日子无聊死了,每次只能叫辛茹陪陪自己,没什么可玩的刺‘激’玩意,甚至连赌场都很没意思――在那里,根本没有值得一提的高手。
现在既然在大西洋城,周进若不好好的利用这个机会玩一下,那实在太蠢不可及了。不过,在大西洋城玩什么呢?当然是赌。否则,那好象去纽约而不去自由神像和时代广场走走看看那样愚蠢。
提起赌,周进便隐隐感到一种兴奋,与其说是兴奋,似乎还不如说那是一种源自身体的一份喜欢和钟爱。在身找了一下,很快便‘摸’到了几千美金的现金,让他愣住的是脖子悬挂着那枚木戒指。
这枚木戒指不是他以前很喜欢的那个吗?他一直以来还以为丢失了,没想到会是在这里。将戒指在脖子摘了下来,在手指试了一下,发现只能戴在尾指。戴了戒指,周进确定自己的装扮没问题了,这才随意进了一间赌场――这间赌场名为克里!
换了筹码,周进在赌场里穿梭了一阵,很快便找到了他喜欢的。他不是很喜欢大厅里这种热闹和喧哗,所以他打算赢多一些钱,然后更高级的赌厅去。
很快,他便在下面赢了几十万,这才寻到服务员来到楼的贵宾厅。这里的贵宾厅赌客并不是很多,不过,总还算是够了。来到一张百家乐的赌桌前,他伸了个懒腰,随意下了一些注码,再赢了一些钱……
傅现在正在忙于处理自己收购新赌场的事,蓦然接到手下的电话,说赌场有个人赢了不少钱,他没有理会,开赌场不怕人赢。可是,不到半个小时,傅再一次收到了赌场负责人的电话,说那个亚洲人一直在赢,现在已经赢了五千多万。
这时,傅才感到不对,在大西洋城绝对不是没有职业高手,可是显然没有人会蠢到在这个紧要关头来搞事,那只会把事情‘弄’得越来越复杂。想到这里,他吩咐赌场负责人:“查他的底细,奉贡钱让他走!”
周进饶有兴致的盯着眼前的赌场负责人,他想自己大概知道对方请自己来做什么。果然,对方递来一张支票,恭敬的说:“阁下赌术‘精’湛,请收下这笔钱!”
周进瞥了一眼那张支票,顿时笑了,这家赌场出手还真够大方的,居然是五百万美金。不过,他今天的目的显然不是为了这五百万,而是为了找个人一下赌术。当然,赌场的技术顾问是最恰当不过了。
“这五百万无法打动我,你不如把技术顾问请来,那才是我想要的!”周进偏着脑袋望着这家伙:“或许你可以不去找,不过,你知道我不会停止赢钱的!”
五分钟之后,周进的愿望得到了满足,他细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叫傅的年轻人,偏着脑袋裂嘴笑了:“简单点!‘抽’大小定输赢吧!”
傅凝视着眼前这个张扬而且得意的家伙,顿时感到一阵不爽。周进的手在扑克空缓缓抚过,任由自己的感觉来宣读答案,他忽然笑了,在其‘抽’出一张牌,赫然便是黑桃a,大得不能再大了。
“赔给他,这一把玩梭哈!”傅一直认为只有梭哈才是最讲究技术的,所以,要想跟眼前这个家伙较量一下,那一定只有玩梭哈才试得出来。
周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把玩着自己尾指的戒指,这让他看去更像是银幕的赌神:“等一等,我要切牌!”只见他手张扬起那张白卡,极其‘精’确的‘插’在扑克当,甚至一点痕迹都没有‘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