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见机行事

　　虽然909公交车上人挤人，我却不敢再动什么念头，现在就是动也是白动。俺诺个破咻，我要是回去得太晚，她能绝（骂）死我！又是在她娘家，我只能老老实实，不能乱说乱动。这是我刚刚追上她，我们还没有结婚时，她就给我定下的规矩，也是给我下的命令。这些年来，我有两回没有做到，在她娘家给她顶过嘴，结果是回到俺自己家以后，她把我打得鼻青脸肿，皮开肉绽，过了一个多星期，我身上的伤疤才好利亮，胳膊腿才算不疼。我慢慢地向车厢后面挤过去，又不敢离刚才我捏过的小妮太近，我怕她再看见我。她现在肯定还是恼恨在心，看见我说不定会不依不饶。

　　我的经验告诉我，实际上，这些年轻女人在对待公交车上被人揩油这种事情上，她们的反应，是不一样的。大致来说，二十来岁的小女孩，大部分遇到这种事情的反应，是害怕，是躲避，是胆怯。一般情况下，她们就像受到惊吓的兔子一样，眼睛里逗是惊慌，逗是惊恐，匆匆忙忙地看你一眼，眼光立即躲开，更胆小的，竟然把身体怵巴（萎缩）起来，嘿嘿撒撒（哆哆嗦嗦）地挤到远处。当然，也不都是那样，也有二杆子一样的不管不顾的小闺女。

　　一次，在一个周六的下午，我去航海西路的帝湖花园，到我的一个同学家喝酒，在B1的快速公交车上，一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小丫头，突然对一个三十多岁的，瘦高个的，有点罗锅腰的男人破口大骂。那个倒霉的罗锅腰，满脸通红，畏畏缩缩，显然，他是对诺个小妮做了什么手脚。车一到站，他就狼狈地窜了下去。好在，郑州的快速公交车同方向换车是免费的。他不用再买票，就可以继续乘坐B1路快速公交车。

　　至于三四十岁的女人，表现的就完全不一样。要么她装着不知道，要么她反应激烈，不是破口大骂，就是伸手就搧你的大耳刮子。像小女孩那样胆小的几乎没有，反正我是从来也没有碰见过。虽然我喜欢年龄大点的，因为她们更成熟，更有风韵，更有风情，更加风骚。只要不超过四十五岁，对于我这个刚刚过了三十六岁生日的也算步入中年的男人，都有吸引力。但是，因为安全问题，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我是不敢对这些半老徐娘轻举妄动的。当然，这是可以试出来的。先是挤她，如果她用眼睛楞你，她用眼睛翻你，或者用行动表示厌恶，你就识趣点，赶紧放弃这个人吧。哪怕她再有诱惑，再迷人，你都得忍痛割爱。因为和风险比起来，还是犯不着。如果她对你的动作没有什么反应，无动于衷，这个时候，你就继续试，加大力度，扩大范围。有不少人就这样一直不吭不哈，任你胡摸乱捏。当然，你不能弄疼她。还有许多这样的女人，既不拒绝你的骚扰，又不迎合你的动作，麻木不仁，让人弄不清楚她到底是啥意思。你本来还想怎么着呢，车一到站，她就立即下车，没有一点黏糊。偶尔还能碰上配合的。

　　有一回我在长沙的公交车上，就遇见这么一个。最后我拉住她的手按住我的下身，她竟然也开始又摸又捏起来。本来我以为交了桃花运，正考虑着下面怎么发展下去，是立即到宾馆开房，还是请她喝咖啡，她到站了，下车的时候，她毅然决然地走掉，连回头瞅我一眼都木扭。

　　实际上，三十多岁的女人，能不能下手，从她的穿衣打扮上也能看出点眉目。那些描眉画眼的，那些衣着新潮的，那些穿着暴露的，那些卖弄风情的，她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男人的目光，不少人就是想勾引男人。遇到这样的，你如果不动手，不就可惜了吗？

　　至于有一些浪娘们，你不对她动手，她也会对你动手。像我这样的成熟男人，虽说个子不太高，但是一米七四的身高，也不能算太矮。皮肤不白，但是古铜色的肤色，更有男人味，这样才更有魅力，加上我肩宽腰粗，身体强壮有力，很有男人气魄。不大的眼睛，洼了进去，高挺的鼻子，使面孔棱角分明。不少女人说我很有男人味道。因此，我知道，对不少女人来说，本人还是有一定的诱惑力的。所以，在公交车上，我在占女人便宜的时候，也时不时的会有女人占我的便宜。在我揩别的女人油的时候，也有女人揩我的油，在我吃别的女人豆腐的时候，也有女人吃我的豆腐。

　　经常的，在拥挤的车厢里，你能感到有人贴在你的后背上。紧接着，就是两坨肉疙瘩挤过来，不用说，这都是成熟的女人。一般的小妮是没有人会这么干的，当然，更没有一个男人会贴在你身上。可惜，每当这种时候，你扭过头去，看看那个女人，就会非常失望。说句实话，凡是骚扰过我的女人，不能说有点姿色的一个没有，但是，大部分都是长着一个猪不啃的倭瓜脸，让人目不忍睹。所以，我并不喜欢别人骚扰我。我丝毫不会给她们留面子，我会表现出很厌恶，很恶心的样子，并很快地，有些夸张地躲开她们。我知道，她们在心里在恨我，在骂我。但我才不管这些呢。当然，偶尔也会有极个别的女人，长得还算马马虎虎，不知道是哪里，也确实有点动人的地方，每当这时，我都像出门拾了一个大厚钱包一样，喜出望外。我会很快地去讨好她，极力配合她。有时候，我还会变被动为主动出击。我曾经的一个情人，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勾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