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世袭伯爵
第二天和雪儿一起起床，已经是大响午了。但还没有看到玛丽过来。我怎么真的越来越想我这个小孙女了。
倒是丽莎一个人走了进来。
“弟弟，玛丽去医院了。”丽莎说。
“玛丽妹妹怎么啦？”
“玛丽昨晚从你这儿回去，经过湖边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小腿骨折了。”
“那昨晚怎么不来告诉我呢？”我连忙下了床。
“昨晚上我们送她到医院后，回来已经很晚了，就没来打扰弟弟。”
“雪儿，我得马上去看玛丽。”
“哥哥不要着急。”雪儿说，“如果有什么事情，马上回来告诉我们。”
我跟着丽莎赶到了医院。看见玛丽躺在病床上，腿上缠着纱布。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妹妹，你疼吗？”我坐在玛丽身边，轻轻吻着妹妹柔嫩的脸。
“现在不疼了，谢谢哥哥来看我。”
“哥哥昨晚上真不应当放妹妹离开。”此刻，我不知道在我面前的，究竟是我的孙女，还是我喜欢的妹妹。
“快别说了，英哥哥。”玛丽也已经泪如泉涌。
“丽莎姐，玛丽需要在床上躺多久啊？”我想起在中国，自古就有‘伤筋动骨一百天’的说法。
“医生已经给她做了手术，用3D打印的胫骨替换了玛丽折断的骨头。最多十天，就可以站起来了。”
原来现在治疗骨折那么简单啊。
“亲爱的，哥哥会一直在这儿守着你，直到妹妹出院。”我说。
“弟弟，那你就在这儿陪着玛丽吧。”丽莎对我说，“我就先回宾馆了。尽管是个小宾馆，还是有些离不开呢。”
我看着丽莎姐，不免又产生了莫名的幻想。尽管我知道此刻，身边的玛丽才是最需要我的人。
“妹妹，昨晚上我回到丹桂阁时，雪儿还问我怎么不让妹妹进屋来。还叫我出来找你。”
“哥哥，你就别说了。”玛丽说，“我知道哥哥心里有妹妹。”
“要是昨晚上我听雪儿的话来找妹妹，就不会……”
“哥哥放心，这么点伤很快就会好的。”
我整整一天都守在玛丽身边寸步不离。从给妹妹喂饭，到抱妹妹上卫生间。而且不巧得很，这几天正好还是妹妹大姨妈肆虐的时候，于是我还得给妹妹换棉条，清洗身子。
“哥哥，让你这么辛苦，妹妹太过意不去了。”晚上睡觉时，妹妹看着我说。
“没有什么的。”我说，“男人生来就是为女人做事的嘛。”
“妹妹知道的，女人则生来就是让男人享受的。”
“不对，应当是相互欣赏，相互享受。”
“本来医院里是有护士照顾妹妹的，倒是哥哥一来，她们就落得清闲了。”
“是你哥哥心甘情愿嘛。”我没有说我是在照顾自己的孙女。
“妹妹的爸爸妈妈在哪儿啊？”我又在想我的伊夫和我的安德烈，我的安娜。
“他们都在巴黎做事。”玛丽说，“我还有个哥哥也在巴黎。”
“是在法国政府里做事吧？”
“对，爸爸和哥哥都在政府里做事。爸爸是内务部长。”
“原来妹妹是个官宦之家啊。”
“我们家是世袭的伯爵。”
真的吗，莫非真的是伊夫.瓦杨家族的后裔？
那就是说，这个玛丽小妹妹真的是我晴儿的曾孙女，她的血管里，真的流着晴儿的血液。
我觉得照顾玛丽孙女已经是我这个曾祖母义不容辞的责任了。
当玛丽开始下地行走，我将玛丽柔美的躯体抱在怀里时，心中突然间一阵振颤。这么漂亮的女孩真是上帝的杰作啊。谁叫她的曾祖母就是一个东方美女呢。
玛丽出院以后，我回到丹桂阁，将这一切都告诉雪儿时，雪儿也觉得怎么会那么巧啊。
“哥哥，可能还是你的猜想吧。”雪儿说，“其实法国姓瓦杨的人很多，而法国有伯爵爵位的家族也很多。所以玛丽正好是你的孙女的可能性并不就是百分百。”
“你说得也对。要想搞清楚，除非查查家谱。”
“不过哥哥如果真的想弄明白，一个DNA检测就太简单了。”雪儿说，“但我劝哥哥还是别管这个事了。你就把玛丽当作你的情妹妹，正常交往吧。尤其不要告诉玛丽妹妹。”
“雪儿说的对，哥哥记住了。”我说，“再说都是祖宗时代的事情了，还管他干什么呢。”
“哥哥，说句老实话，当男娃女娃抱在一起时，即使是兄妹，如果两个人不知道，也会把一切都忘记的。男女之恋是会超越一切障碍的。”
我俩正说着，玛丽走了进来。
“英哥哥，我爸爸来了。”玛丽说，“你能来一下吗？”
“当然。”我说，“是玛丽妹妹的父亲，我理当拜望。雪儿，和我一起去吗？”
“我就不去了吧，人家只是请你啊。”
我看了看玛丽。玛丽没有吱声。
我跟着玛丽来到玫瑰阁。这是怡春苑专门接待重要客人的地方。
我刚进屋，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
“宇英先生，你好。”我感觉怎么那么像伊夫的声音呢。
还好，那人转过身来，并不是伊夫。
“英哥哥，这是我爸爸阿兰。”玛丽拉着我的手说。
“瓦杨先生好。”我上前握住爸爸的手，“我早就听玛丽妹妹说爸爸在法国政府里做事。”
“不过是一点小事。”爸爸说。
玛丽拉着我和爸爸坐到了沙发上。玛丽的身子紧紧靠着我，不免令我心跳加快。
“我爸爸这次是来南方视察，然后专程来怡春苑看我。”玛丽说，“当然也是来看你。”
“我听小女说在她住医院期间，英哥哥无微不至地照顾她，请让我对你表示感谢。”
“谢谢爸爸。其实那都是我应该做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