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小姐,我想养你?

莫悠韵定定的睨了他一会,忽地轻笑一声,“既然之前就知道,又为何选择入坑呢?”

言潇笙幽深一笑,“莫总可曾听说过螳螂扑蝉黄雀在后?你知道我这人从来不打没准备的战,既然当初我豪言壮语说是拿下晋东这块地当作见面礼送给你,那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只是你太低估了我言某的能力,晋东我会以私人的名义买下,至如钱的方面就不劳烦莫总来关心呢?我自有办法来解决。”

莫悠韵眼眸微微闪了闪,一脸狐疑含笑问道:“我倒是很好奇,你从那短时间内弄到这么一大笔钱,该不会想着拿公司的资产到银行贷款吧!”

言潇笙突然倾身靠近,炙热的混合着柠檬的清香的男性气味袭来,惹得女子微微拧了黛眉,不由往后靠了几分,但面子依旧洋溢着那种娇媚的笑容,眼尾微微上挑,含娇含媚的睨着男人。

男人垂首,似轻言细语的在她耳畔低语道:“莫总,你千算万算可是算错了好几步,你别忘了,我名下还有一栋申家古老的山庄,里面都是一些古董宝贝。”

“据说那一栋价值连城的山庄随随便便压到银行都可以贷款好几十个亿吧。又或者说你太小觑了我言潇笙的人脉,想要弄这点钱太容易,你似乎彻底忘记了当初我是如何赤手空拳让鼎盛起死回生的。”

“我凭借一己之力,身无分文在华尔街靠炒股赚的第一桶金来拯救鼎盛的,你似乎忘记了我还是个金融天才,而且一点也不比江希辰差。”

“你当真以为自己跟厉寒霄联合一气暗地里玩得那些小把戏,我会不知道,我只是不想拆穿你而已,当然也包括游乐场原材料的事,你从我这足足赚走的一个亿,这些我都知道。”

“你可是我亲手调教出的小徒弟,你的一举一动我能不清楚吗?跟我斗,你至少还得老老实实的继续待在我身边修炼几年?”

莫悠韵满眼的惊愕,心中早就翻起了巨大波澜,但面上依旧镇定自若,似扯出一丝虚笑,“你什么意思?”

男人似刻意咬了咬女子饱满的耳垂,玩弄浓重,媚媚低语道:“小姐,我想养你?”

女子定定的睨了他一会,没想到男人话题转的这般快,也只是一瞬间的错愕。

她忽地媚惑一笑,“言先生,我很贵的,就怕你舍不得。”

言潇笙不甚在意的笑了一下,“就连晋东这块风水宝地,我都敢当作见面礼送到你的面前,以表我的诚意,我有何不舍得?”

他满目真诚,笑意清浅又道:“只要你开价,我愿意掷千金。”

莫悠韵忽地飘渺的勾唇一笑,一字字道:“如果我要的是整个鼎盛集团,你可舍得?”

言潇笙唇边笑意浓重,“舍,有何不舍,你的人是我的,我名下所有的财产是你的,就连鼎盛总裁这把交椅,我亦可以让给你来坐。”

“往后你在外面拼杀,我来做个居家的好老公,为你洗菜调羹带孩子,当个家庭主男可好?”

莫悠韵脑袋短路,彻底蒙圈了,她当时就这么随口一说,本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男人毫不犹豫的答应的如此爽快。

这不该是她所认识的言潇笙,他不是向来看重利益高于一切,甚至他喜欢享受着那种站在高高的顶山之中指点江山,恨不得全天下所有的人臣服在他脚下。

他是属于那种野心勃勃雄的男人,又怎会甘心放弃他的大片河山躲在幕后屈伸做一个家庭住男。

她本来是想拿这些话来击退他的,可没料想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反而令她旗鼓难下了。

她的面色猝然变了又变,一时有些语塞,不知该如何措辞来言语了。

她似惊愕了好一会,方才神色仓皇的一把大力的推开了面前高大的身躯,跌跌碰碰的几乎狼狈而逃。

她疾步跑出了酒吧,立刻上了跑车,她方才稳稳呼吸,看来言潇笙一定知道她是夏芷沫了。

否则,这男人为何这般反常,反常的令她有些恐惧和害怕。

她惊慌失措的将头埋在方向盘上,想独自一人安静一会。

蓦然间,手机铃声响起,她缓缓神色,方才拿起手机瞥了一眼,双目凝着屏幕上闪烁的一串号码,停顿了一会,她方才按下了接听键。

那端传来某男略显担忧夹杂着一丝温怒的嗓音,“悠韵,你在干什么,为何这么久才接电话,楚凤都跟我说了,说你临时改变了计划,当初咱们不是说好的吗?”

“让你千万不要心急,咱们要徐徐而图之,不能急功近利,就算你要改变事前的计划,也该提前跟我和江总商议一下,怎么能独自行动呢?”

“你给我说句实话,晋东那块地是不是你找李泽故意哄抬了天价,等着言潇笙入局的,你当人家是傻子,他会不知道,若是能随随便便被你们这般糊弄,那他就不是言潇笙。”

“你难道忘记了,当初鼎盛面临困局九死一生的时候,有多少家比鼎盛的规模要大的上市公司最终都被珑坊逼迫的走投无路而宣布破产的。”

“唯独只有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规模的鼎盛独自存活,还将它短时间内打造成了商业王国,他的雷霆手段和精明头脑,就连我都自叹不如,更何况还是你?”

“悠韵,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不管你有什么计划,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住手,更不要自不量力的去找言潇笙揭底牌。”

“他既然敢众目睽睽之下以天价拿下了晋东那块地,他这人向来喜欢未雨绸缪,也不按常理出牌,想必已然准备了应对之策,你去无疑是暴露自己的身份,对自己毫无益处可言。”

厉寒霄见电话那端好半天都没半点声响,不由心中一急,眉头紧蹙道:“莫悠韵,我说的你到底听到没?”

莫悠韵有些烦躁的捋了捋墨发,似隔了许久,方才暗沉的低叹了一声,“迟了,他---他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