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不想起名字

荒霆和天墟早早的就让江离进行灵子构体也有别的原因。灵力灵压越是强,第一次灵子构体的难度就越是大。肉体和本身能量强度差距过大是每个死神的通病,只有少数几个努力去解决。灵子构体是很复杂的技术,进行过程中需要刀灵来操控,主人稳定肉体并给自己身体一定的压力让灵子可以渗入,二者都无法分心,要是灵力太强容易造成灵子剧烈波动,一不小心就咯屁了,炸得到处都是!

不得不说这种技术真tm适合江离,只要他憋住一口气稳定住身体,其他的统统交给别人,对于讨厌动脑子的江离是个好消息。

"哟西!在这儿下沉就行了是吧。"江离吃力地抱着一块半米见方的石头走到水边,胳膊不停的打颤。

"别沉的太深了,先来少一点就好,小心把自己压死。"荒姐在半空中出现,边挖鼻子边说。

戴上护目镜,深深的吸了一口纯氧,江离脚下灵压凝聚,眨眼间便出现在十多米外的海面上。

"扑嗵!"由于抱着块大石头,溅起了高高的水花。

凉凉的海水瞬间包裹江离,无数的气泡上涌拂过他的面庞让他看不清周围。

江离迅速下沉,周围的亮度快速变弱,水压也是飞快的变强,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

"呜!哥哥我hold不住了。"江离赶紧撒手放开石头,使用狗刨技游到了几米远处的浅海底。

抬头看看上边,这一会儿江离估计就下潜了二十来米,剧烈的水压变化让他一时半会有些受不了。肺部被数十倍的大气压力压着,每一次呼吸都感觉很费力,而且还吸不满,要不是准备的是纯氧,江离一会就得要呼吸困难。他很怀疑在这里真的可以训练起来吗,要知道剧烈的运动会大大增加耗氧量,他担心自己的吸氧速度跟不上消耗。

"丫的,下次打屎老夫都不用石头帮忙了,这要人命啊!"

"好了别抱怨了,赶紧练你的吧。氧气消耗完了还要上去换,你的时间可就这么多。"

江离一听,赶紧抽出刀开始一板一眼的挥动。之前他在兑换的基础刀法虽然是由主神直接灌输进大脑的,但他一直没时间好好练习,现在的水平只能说是可以比较顺畅的用刀砍人,不会误伤自己

在海水中江离需要承受极大的压强,平时几百次挥刀才会让手臂酸疼,现在紧紧即使下他就感到肌肉开始达到极限了。而且海水中不断扰动的水流力量极大,想要做好动作真是极其困难。

"很好就是这样,这个强度下灵子进入你的细胞轻松,不容易出问题,维持住啊!我们这就开始。"

因为不知道江离可以在这个状态下忍耐多久,在这种地方仅仅是好好站在原地都要耗费大量体力。荒姐和老天立刻动手,冥独始祖的阴之力快速分解平衡江离灵力的暴躁,而江离强化的中级超灵媒体质蕴藏的潜力开始迅速转化为灵力涌出。一半的灵力进入江离的能量循环,不断增强他的实力,另一半则直接被打散,灵子注入一个个细胞中。荒姐和老天全力出手,灵子迅速构型,建立骨架,注入,强化,一个个细胞开始强化。

江离可以明显的感到身体的增强,每一秒都会因为寒冷和压力损失大量体能,但细胞中又会不断地涌出新的体力,每一刻他都在变得更强韧,缓慢但是持续不断。

接下来的五十多天江离几乎是不眠不休,仗着身体在不断变强,他的皮肤不会被泡烂,他可以尽情压榨自己的睡眠时间。由于不断的下潜,他身处的地方可以透来的光线越发稀少,到了最后江离已经下潜到了两百多米的深处。

冰冷漆黑的二百七八十米海水深处,一个跳跃的身影在扰动着海水,强大的水压像是不能给他造成任何影响。每一刀都势大力沉,每一下都会将海水劈开形成一个弧形的无水区。汹涌的海流扰动,纵使数百公斤重的大鱼在此也会难以控制身形,但是他确是可以巧妙的化解力道,从一个个怪异的角度突入海流,畅通无阻。

江离此时浑身肌肉呈现流线形,不夸张,甚至穿上一件单衣就会显得有些瘦削,但是充满了力量。单论灵压强度,江离已是副队长级别,这还是让他自然增长的结果。可以锻炼的灵力量则是同级别的三倍多,若不是有一半灵力用于灵子构体,他完全可以达到队长级别的灵力量。

当然耗费了大量灵力但也起到了应有的效果,现在江离已经拥有七倍多标准成人素质,在互相都不开启自创技能的情况下,他甚至比郑吒的力量还要强。

"呼!"江离收起了刀,纵身一跃,身形如同剑鱼一般窜向上方,很快他就来到了海面。

"这最后一天就让哥哥我休息一下吧,这两月骨头都要散架了!"江离一边在游艇上用淡水冲洗一边大声抱怨。

荒姐在一边显现,很是不爽:"靠!好像老娘和天老头子很舒服一样,你只要身体上累点,哪像我们还要进行大量的计算,脑力劳动对精神损耗最大了!"

"那不正好吗,大家一块放松一下,劳逸结合。"老天也冒头出来,眼里是浓浓的疲惫,他是控制风属性的,比起雷属性的荒姐控制力更为精细,所以分担的计算力也更多。

还有二十多小时,江离看了一眼时间。"OK,让我先去还了游艇,咱找一个酒店好好睡一觉,然后玩上一把再回去。

幸好之前为了保险,零点帮中洲队每个人都搞了一张身份证,江离得以顺利地订了房间。

一看到房间中央柔软巨大的床,江离眼睛暴起贪婪的精光。

唰!

江离居然用瞬步来到了床上,一倒头他就立刻进入了梦乡,他实在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