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标题娘离家出走了

不提金宏与呼延廷之间的恩怨,陈封与麦元二人离开大营,一刻也没有停息的向着犬戎大营而来。

二人抱丹境界的实力展开,不过短短两个时辰,就已经来到了犬戎大营之外。

犬戎大营之中,除了还在守夜的士卒之外,也就剩下金宏等万夫长千夫长还在饮酒,其余的普通士卒都已经早早的吃过饭食睡了觉,毕竟明天还要拼命。

陈封二人悄无声息的就进到了大营之中,整个营地此刻还在的实力最高的也就是十多个先天金丹,根本就发现不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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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兄长还在的时候你们一个个巴结我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一个个的都想我要去送死。”

呼延廷的营帐之外,金宏踉踉跄跄的走出来,嘴里还嘟嘟囔囔的骂着,很明显,刚刚在营帐里面金宏受了很大的气。

陈封麦元二人躲在远处互相对视一眼,二人数十年的默契根本就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同时跟在了金宏的身后。

金宏的营帐被安排在了最外围,这里基本都已经快要接近营地门口了。

可是没有办法,现在整个大营之中,大家都知道新任的万夫长对金宏有看法,自然不会给金宏安排多好的地方。

金宏的营帐周围,除了数十名金宏真正的亲信之外,这个营帐里面就已经没有任何人是金宏能够指挥得动的了。

亲信见到金宏的样子就知道,大人又喝醉了,站岗的几人对视一眼,连忙上前将金宏扶进了营帐,这两天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况且对于这些事情大家都很有数,以前跟着金宏的时候,从来就不把谁放在眼里,现在好了,金宏的靠山倒了,他们也没有退路,只能跟着金宏一条道走到黑了。

几人废了好大的劲,才将已经不省人事的金宏扶了进去,盖好皮裘之后,几人才出了营帐。

夜,寂静无比

大营之中除了巡逻的士卒的脚步声和篝火燃烧的声音之外,就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金宏的帐内,呼声阵阵,还时不时传来一两句金宏的梦话,大抵都是些骂人的。

帐外守门的亲卫有些昏昏欲睡,眼看还有两个时辰不到就要天亮了,现在正是瞌睡的时候。

一阵风刮过,营帐的门帘都被刮了起来,原本昏昏欲睡的亲卫也被风刮得清醒了过来。

稍微带着点迷茫的眼神向里面看了看,金宏的身影还躺在榻上,隐隐约约还听到了咒骂呼延廷的梦话。

强打起精神,亲卫继续站立在营帐外面。

梦中的金宏只感觉被人捂住了口鼻,原本还以为是在做梦,挣扎了好一会,猛地睁开眼睛的金宏就看见了面前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正一脸凶狠的看着自己。

想要发出声音,结果张嘴却连一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全身僵硬的金宏只能稍微动一动眼睛,整个营帐内漆黑一片,除了面前这个大胡子之外,就只剩下不远处的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

“不要发出声音,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听到了没有?”

陈封上前,将自己的铁笔抵在金宏的脖子上面,金宏也算是军队中厮杀出来的人,陈封那全身的杀气可不是会说谎的。

“如果答应你就眨眨眼睛。”

金宏听罢,眼睛连忙眨了起来,他又不傻,管他要问什么问题,先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一会找人抓人?

金宏完全就没有这种想法,先不说两人能够进到这层层防卫的大营之中,两人的实力绝对不低,至少金宏自己就没有这种实力。

万一在自己叫喊的时候,直接就被这两人顺手解决了怎么办?就算自己不死,到时候不管这两人能不能被抓到,自己反正肯定讨不到好处,呼延廷那些人肯定会大肆嘲笑自己。

※※※

呼延廷大帐之中

酒宴散去,端坐在高坐上面的呼延廷正一脸惬意的享受着女子的按摩。

这些女子都是这几天在这里抢的,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被选中给呼延廷按摩的就更加不堪,看起来就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呼延将军真的是好兴致啊!”

大帐门帘被人突然从外面掀开,一阵寒气冲进来,打断了正眯着眼享受的呼延廷。

睁开眼睛,呼延廷正要发火,可是见到来人之后,原本的火气也被他压了下去。

开玩笑,自己要不是运气好,正好在战场上和这来人一起混了一点功劳,现在的呼延廷估计还不知道在那个万夫长手下受苦呢,怎么会有现在的生活。

大帐门口进来的是一双十年龄的男子,不像一般的犬戎人一样穿着皮裘,反而和赵国书生一样的打扮,面无白须,手中一柄折扇,腰间佩玉,行走间,玉佩相撞,仿佛清泉流水,好一幅浊世佳公子的模样。

青年男子后面,一名看不出年龄的老者,身体基本上都隐藏在阴影当中,如果不是专门去看,很容易就会直接忽略老者。

呼延廷见到来人,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两三步就来到了青年面前。

“公子,您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小的好设宴招待您啊!”

男子也不看呼延廷一眼,径直走到了呼延廷原本的座位上,身后那老者依旧站在男子身后。

“呼延廷,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了?我交给你的任务是什么?这都几天了,这么一座小城你都没有打下来?”

男子将折扇放在桌上,把玩着腰间的一块佩玉,轻飘飘的话语从口中说出,下方的呼延廷却感觉重如千斤。

“这个,小人,小人,”

“行了”

青年男子挥手,打断了呼延廷的话语,呼延廷只能战战兢兢的站在下面等候训话。

“两天,本公子只在这里待两天,如果到时候你还没有完成的话,以后就直接不用见我来了。”

男子说罢,拿着折扇便直接出了营帐,期间都没有看过一眼呼延廷。

等到男子出去之后,呼延廷才长出一口气,纵然是男子如此对呼延廷,可是呼延廷却丝毫都升不起对男子的恨意,只是感觉惶恐。

已经没有心思享受的呼延廷将营帐内的所有人都挥手呵退,独自一人瘫坐在座位上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