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焉

羊祜和杜预的故布疑阵,大幅度的减缓了孔明的行军速度,这比任何一次都难受。孔明虽然明面上没有说什么,但手下的士兵,私底下已经开始有些忍受不住了。

孔明现在倒是无所谓,但这件事总是要有交代的。

羊祜和杜预对周围的地形要比孔明熟悉多了,毕竟她们先一步布防,孔明属于进攻方,其实多有不便,无法有效的利用周围的地形。

开弓没有回头箭,孔明自然是不能回头的,只能一步一步向前走。

前期的事情太多了,孔明现在也正腾出手,准备下一轮的进攻。羊祜和杜预这两人其实很棘手,特别是攻城战的时候,单打独斗的方针,不适合集团作战,而且在大规模的兵源作战中,最忌讳的就是顾左右而言它。

在没有见到敌人之前,孔明下一步该如何安排,成了重中之重。

一切好像说的很简单,但其实做起来极难,孔明不会比羊祜和杜预聪明多少,但眼界会被两人要高,这是不可比的事情,而且羊祜和杜预不会比孔明会的在多。

孔明不是没有一举击溃敌人的方法,但那种方法不适合对付自己人,这个自己人的意思指的是人本身。

孔明手中有两个魁仙,在加上还握有机关兽,甚至是高威力的奇门术,但这些都无法应用到战场上,因为有伤天和,前有张角的教训,最好还是低调一点。

小心驶得万年船,没有任何人是侥幸,只有足够的聪明,才可以活得更久。

这日,孔明先是将斥候派出去很远,然后让文鸯当前锋,孔明在后路压阵,逐渐赶往东平城。

东平城是要地,位于鲁西南,西临黄河,东望泰山,因为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可以很好的卡死贾诩的大军。

这里古称东原。唐虞夏商时期属徐州。“东原底平”是为东平得名之始。

西周,境内置须句、鄣、宿等诸侯国。春秋,须句属鲁;鄣属齐;宿属宋。战国时,鄣、宿为齐无盐邑。

秦代,始设须昌县、无盐县、张县,属薛郡。

西汉,增置富城、章县,与无盐县先后属梁国、济东国、大河郡、东平国须昌、寿良二县时属东郡。

东汉,须昌、无盐、寿张、富城、章县同属东平国,后撤章县,另四县沿属东平国。

孔明要攻打的就是这个地方,虽然城池的规模不算宏伟,但其作战意义却很重要。

羊祜和杜预现在就在东平等待孔明的到来。

这次路上并没有在遇见什么麻烦,想来羊祜和杜预也才到了,同样的招数在用就一点用都没有了,甚至还有可能被孔明抓住把柄。

孔明在指挥大军走了一半以后,才大幅度的加快速度,今天一定要趁着天黑赶到东平外驻扎,进而威慑整个东平城。

须昌、无盐、寿张、富城四地,也在羊祜、杜预的命令下带着全部的兵马赶往了东平城,这是要决一雌雄的节奏。

孔明将大军带了出来,他骑着马隔着很远看了一眼东平城,然后才下令停止进军安营扎寨。

相比孔明的平淡,羊祜和杜预可就紧张多了,两人都不想让孔明这么快进攻城池,此刻不得不牵制孔明的军队。

夜晚,孔明看着远处的东平城,心中默默盘算着什么。

次日,孔明让文鸯带着前锋部队进攻东平城,本来孔明也就是想看看城中的布置,但不想羊祜和杜预的安排极为严密,数次进攻都被打了回来。

甚至连孔明自己都没有办法了。

天空忽然由白变黑,一个人忽然出现在天上,然后转瞬消失,虽然隔得很远,但孔明还是看清了是谁,所以不得不让文鸯撤回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吕雉,这女人虽然现在的里不复以往,但本质上人还是没有变的。

吕雉和孔明之间有很深的积怨,而且这女人做事无所不用其极,单独遇见孔明不会怕她,但这里是战场,而且天知道这个疯女人会做什么。

正因为如此孔明迫切想让文鸯回来。

文鸯毕竟年轻,没有意识到危险降临,初生牛犊不畏虎,本来以文鸯的来说也是不带怕吕雉的。

基于这些考虑,文鸯在回去前最后一次从向了东平成,本来东平城不算特别大,要此处不是因为羊祜和杜预,这两人,孔明早就攻下城池了。

交战的时候,孔明没有和羊祜和杜预见面,所以根本不知道孔明在想什么,同样孔明也不知道羊祜和杜预在做什么。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双放都是在极为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开战的,指挥起来,包括部队行动上都有所欠缺。

孔明没有觉得第一战会胜利,这次算是侧面了解一下,羊祜和杜预的部队战斗力,现在显然也是收集够了。

文鸯根本不知道严重后果,孔明看在眼里却不得不面对。

烈焰开始沸腾,孔明在过去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的发生,文鸯被烈焰包围。

周围的一切开始焚烧,吕雉突然站在距离孔明很近的位置上。

“哈哈哈,诸葛孔明你夺走我的一切我要加倍让你换回来,这就是你应该得到的教训。”

孔明摸着头心道,宁可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这尼玛这人就是块膏药啊,走到哪都阴魂不散。

孔明扫了一眼远处,确认文鸯没事以后,才看向吕雉。文鸯毕竟实力了得,第一时间便脱离了危险。

“我要不是顾及你是刘邦的发妻,你不会活到现在,我觉得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但你一而在,再而三的挑衅我,这样真的吗?”

“我做的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每次当我路的人必然有你,我觉得你真应该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真的管得太宽了。”

吕雉带着仇恨的目光看向孔明。

“你以为我会忘了,你从我这里夺走了什么,你也别假惺惺的在我面前提那个男人。”

“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同样我也不会让你在如此嚣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