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永恒谋划

……石永恒笑道：“也怪我，我不喜热闹，拜入华山已快二十年，却从未下过山。今日，却是将左盟主得罪惨了，华山想要继续安宁下去，唯有将盟主之位拿在手中。所以，东方教主，以后我们打交道的地方，不会少。”东方不败讥讽道：“那家伙野心太大，暗中养着不少黑道高手，我圣教不知为他背了多少黑锅。又不择手段，今日行事，可见一斑。动则灭人全家，妇孺皆杀，我圣教，可没做过这种事。”“是嘛，可我闻言，教主的野心也不小啊。”“安居一隅罢了，本座可没什么雄心壮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倒是，至少东方教主在位这十几年，正魔两道，相对而言，平静了很多。希望，以后华山执掌五岳盟主之位后，能使得正魔平静个几十年吧。至于百年身后事，哪管他洪水滔天。”东方不败交流几句后，带着曲非烟走了。“师傅，师娘！”来到岳不群身边，恭敬行了一礼。岳不群欣喜道：“天宇，你竟然这么厉害了？能与东方不败这样的大魔头平分秋色，不过，这次下手……。”至于得罪左冷禅，有这个徒弟在，他还担心什么？“是，弟子知错，弟子初次下山，就见到如此之事，心里气不过，所以出手重了点。回山后，弟子会去思过崖思过的。”那是思过？你是直接把那里当家了，岳不群暗自吐槽，华山弟子们，宁中则也暗自好笑。而且，你那是出手重了点？你那是要人命了。“嗯！”“师傅，诸位师伯师叔，为了五岳，为了正道，您等不应该在一昧谦让了。左师伯……行事实在……，长此以往，对于正道，是祸非福。今日的衡山，谁也不知道，是否会是明日之华山、恒山、泰山。”“是啊，左盟主行事，实在太过了。”“左盟主行事向来霸道，却没想到，霸道至这个份上。”“明年，就是五岳会盟了。”事实摆在眼前，一时间，不少人对于左冷禅的行事，都诟病起来。刘正风事了，第二天都各自归去。当岳不群等回到华山，丁勉几个伤残也回到了嵩山，带回了不少消息。尤其是岳不群二弟子，武功深不可测，能与东方不败过招而不败。其次，那位岳不群二弟子的话，他们也原封不动说了一遍。左冷禅大发雷霆，但也不是轻易认输之辈。……衡阳城一战，君子剑岳不群二弟子石永恒之名，名传天下，嵩山在衡阳城刘府的所作所为，同样传遍了天下。此消彼长，华山获益最大，本来颓势的华山，因为此事，威名大盛。君子剑岳先生授徒之名，更甚，想入华山学艺着，数不胜数。有心人的打听下，得知君子剑二弟子主修混元功、养吾剑法。一时间，华山这两种功法的名头，甚至被传，比之紫霄神功更甚。混元剑圣，这是好事之人的称呼。对此，传到石永恒耳朵里的他，并未在意。刚到华山，就跑到思过崖去了，迫切想将辟邪剑法快之奥义融入到养吾剑经里面。思过崖洞里，石永恒依样画葫芦，演练着辟邪剑法，寻找着“快”的原因。他在苦修，令狐冲却惹出了不少麻烦事，被罚上思过崖，反而得风清扬看重，传下独孤九剑。之后下山游历，结交了不少“好朋友”，差点将岳不群气死。尤其是，下山没多久，去了一趟西湖梅庄，有心人帮助下，放出了任我行，学会了吸星大法，又结识了一群左道之人，准备上少林，救出他的红颜知己。有所不为轩，看着手中的信，岳君子再以君子不起来了，面色发抖，紫气密布于脸上。藏经阁内，研读道经，企图佐证从东方不败那里得到的开辟奇经八脉之法的石永恒，也高手到了有所不为轩岳不群的怒气。辟邪剑法之事，他给岳不群说过，岳不群虽然没说什么，但已放弃了内心的算计。毕竟，养吾剑经在手，还要什么辟邪剑法？最近，那位大教主东方不败，自从与石永恒打了一架后，也是隔三差五就跑他后山，奈何人家太强，他直接严令，当睁眼瞎。那位是去找石永恒的，目的嘛，无外乎在探讨武学。第二天，面对少林的邀请，岳不群再次带着宁中则，华山弟子，向着少林出发，收拾逆徒去了。“江湖问路不问心，问心问得几路行？”山门外，看着离去的众人，石永恒转身向着自己住处而去。“典籍，终究还是太少了啊！”感慨一句的石永恒，突然异想天开，想到天下之间，各种典籍收藏哪里最多？这一刻开始，他滋生了别的想法。一个月后，岳不群回来了，回山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令狐冲逐出华山的命令。岳不群回来了，石永恒请示了下，准备下山了。去华阴县报了个名，没多久，就悄无声息拿到了秀才的称号，为获举人身份而准备。……三月十五日，五年一度的五岳会盟在嵩山派举行。岳不群带着石永恒、梁发、施戴子等人早两日便来到了嵩山脚下，一到日子便起早动身上山。走到半山就有四名嵩山弟子上来迎接，执礼甚恭，说道：“嵩山末学后进，恭迎华山派岳掌门大驾，敝派左掌门已经在山上恭候多时了。”看向石永恒的目光中，还有一些忌惮，毕竟这位，对于他们嵩山来说，可是大魔头。送了半程，又有两个嵩山弟子到来，见过礼后，引着华山派一行人往山顶走去。一路从胜观峰、青冈峰、铁梁峡介绍到朝天门。众人转向西北，又上了一段山路，望见峰顶的旷地之上，已有不少人众聚集。两名嵩山弟子加快脚步，上峰报讯，接着便听得鼓乐声响起，欢迎华山派众人的到来。一位冷面威严的中年人，身披着土黄色布袍，几步就到了跟前，拱手相迎：“多日不见，岳兄丰采尤胜往昔。”不经意，还瞥了一眼石永恒，杀意一闪而逝。听了左冷禅几句恭维的话，岳不群连称不敢，说道：“劳左兄久候，岳某深感惭愧！”“岳兄，泰山天门道兄、衡山莫大先生都已到达，我让弟子带你们去相见吧。”一个嵩山弟子领着华山派众人来到一边，只见泰山派天门道人、衡山派莫大先生等前辈名宿，都已经到了，岳不群带着弟子一一见礼。不多时，恒山派的定闲师太也带着门人到来，左冷禅便引着群雄进得峻极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