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走到尽头(8)

随便有些恐慌,因为现在的禄裕盛,双眼通红,额头青筋暴起,让她有些害怕。

禄裕盛一直都是生气的,他知道,随便是爱鼎风的,但是他却无可奈何,他不能把随便怎么样,也舍不得。

但是,如果随便一次次的仗着他的底线,为所‘欲’为的话,给他禄裕盛的头顶上带绿帽子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

随便上身的衬衫已经被禄裕盛给撕破了,现在躺在休息室的‘床’上喊这几个字的时候,却更是‘激’起禄裕盛的怒火。

他就是想不通了,他是差在哪里了?

随便甘愿对鼎风死心塌地,为了鼎风,对他守身如‘玉’?

他是随便的老公,鼎风算个什么屁东西?

“你觉得我可能会放开你么?”。

“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你这是强迫我,是犯法的,你要是敢我对我这么样,我就去告你”。

禄裕盛失笑,似乎是觉得随便有些可爱。

“告?你去啊,随便我告诉你,你别说是要告我,你就是把想申请起诉我,都批不下来”。

当初,禄裕盛不碰随便,自然不是因为随便说要告他,而吓唬住了他。

而是因为,禄裕盛有些心灰意冷,而且他想着,既然他人都娶到了,这件事情,晚个一两天也没什么。

可是,如若随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是一个男人,正正经经的男人,那个男人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勾搭?

更何况是他禄裕盛?他怎么能看见随便一而再再而三的跟鼎风有任何的瓜葛呢?

“不要,我求求你了,禄裕盛我跟鼎风没有发生任何的关系,我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禄裕盛失笑,:“没有发生任何关系?你以为我信?”。

禄裕盛一边说话一边伸出手,扯下了自己的领带,而且还伸出手一颗一颗的解开了自己的领带。

这‘摸’样,让随便有些害怕。

她有些预感,她似乎是逃不过去了。

可是,她确实接受不了,她无法接受她被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给强迫,特别还是一个种马,这种感觉,让她很恶心。

在随便恶心的时候,禄裕盛已经把自己浑身上下给脱的‘精’光。

随便看见禄裕盛小腹下处的东西后,惊恐的往后面缩了缩。

禄裕盛直接伸出手,抓住了随便的身子,固定住随便的身子,:“准备好了么?”。

随便摇了摇头,嘴里面一直说到:“不要不要”。

禄裕盛失笑,任何的前戏他都懒的做了,直接伸出手牢牢的抓住了随便的肩膀,让随便动弹不得。

随便感受到了禄裕盛的火热,脸上全是泪水,“不要,禄裕盛我求求你好不好?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不要这样对我好…啊…”,随便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是她整个人都僵住,因为禄裕盛已经进去了。

禄裕盛没有想到,随便说的竟然是真的,她跟鼎风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随便疼的大喘气,她不仅仅是疼,似乎还有什么正在死去一般。

她终究还是没有逃过,她终究还是成为了禄裕盛众多‘女’人之间的一个。

禄裕盛震惊过后就剩下不舒服了,没有任何的前戏,自然是非常的干涩。

但是这也让禄裕盛得到了一个讯息,他得到随便了,他得到完整的随便了,而且,他把自己也给了随便。

等待的时间是很漫长的,大概是等了四五分钟,禄裕盛这才轻缓的动了起来,想要推开禄裕盛,可是双手却被绑着,动也不动不了。

这种感觉,对于随便来说,是折磨的。

她的浑身都蹦的紧紧的,咬住‘唇’,她在等,等着时间过去。

随便似乎是觉得,她好像是在漂浮在大海上面的一艘小帆,找不到方向,只能在水里面漂泊。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禄裕盛抓住随便肩膀的手用力镶住,随后整个人都放松了起来,随便也跟着昏了过去。

禄裕盛从随便的身体里面撤离出来,手‘摸’干随便眼角的泪水,亲‘吻’了一下随便的嘴角,:“对不起”。

禄裕盛伸出手,抱紧了随便,两个人浑身赤果果的抱在一起,对于刚刚初尝**的禄裕盛来说,自然是种折磨。

但是,他确实舍不得让随便在来一次,只能自己去了休息室里面的洗手间洗了个澡。

随便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被手机铃声给吵了起来。

随便先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紧接着,发生的事情都在她的脑海中一幕一幕的回放一般,紧跟着,随便泪水也从眼角里面绽放了出来。

她终究还是没有办法斗过禄裕盛,她根本就斗不过她。

就算,她从顾家脱离了出来,又怎么样?

她还不是成为了禄裕盛众多‘女’人中间的一个?真让她恶心,真的让她好恶心。

随便掀开了被子,赤脚下了‘床’,‘腿’有些发软,但是随便却咬住‘唇’,走进了浴室里面,把浴缸里面放满了一个浴缸的水。

等随便走下了浴缸后,这才发现,原来她放的竟然是冷水,不过随便却也懒的换了。

那了沐浴‘露’给自己浑身上下都擦了擦,随便似乎还觉得这般不够一样,整整的洗了三遍,皮肤又红又皱,随便这才包着浴巾出来的。

随便走到了‘床’脚,看着她落在地上的衣服。

她的衣服,除了衬衫被禄裕盛给撕破了起来,其余的,都是完好的。

随便打开了禄裕盛的衣柜,拿出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虽然大了一点,但是折起来还是可以穿的。

随便穿好了之后,拿着手机就打开了休息的大‘门’。

禄裕盛不在办公室里面,随便就拎着包包走出了禄裕盛的办公室。

随便到了停车场里面取了车,然后就开着车走了。

在路上逛了好几圈,随便却不知道,她要去哪里。

她撑不下去了,她是真的撑不下去了,她到极限了。

她活着好累,她不要被她不喜欢的人占有,她不要,一点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