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走到尽头(9)

随便趴在方向盘上狠狠的哭一顿,眼睛都哭红了。

最后,随便开车去了邮局,从包包里面掏出了两张银行卡,邮寄到了律所,指明要欧阳宸来签收。

寄完了快递后,随便开车回了别墅里面换了一套衣服,这才开着车去了疗养院里面。

现在正是下午三点,疗养院里面让老人在公园里面运动。

随便的妈妈见随便来了,立马停下了手中的事情,跟随便来到了房间里面,跟随便聊聊天。

随便直接从包包里面掏出了银行卡,把卡‘交’给了她的妈妈,:“妈,这银行卡的密码,是我的生日,这里面的钱,够你自己生活一辈子了”。

随便的妈妈有些愣了楞,她在这疗养院里面,不愁吃不愁穿的,所以以前随便给她的钱,她一分都没有动。

虽然,她是知道,随便不差钱,但是这钱,给随便存着,总是没有差错的,能省一点是一点。

“你这是要做什么?”。

“不是,我把这卡给你,是想让妈妈给我保管钱财啊,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嘛,孩子赚了钱,本来就是应该给妈妈保管,不是么?”。

随便的妈妈听到了随便这么说,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了。

“那这哪里还是小孩子噢?都结婚了,你这钱自然是要你自己保管了”。

随便的妈妈坚持不肯要这钱,随便立马装作生气道:“妈妈,你这意思是不是觉得这钱太少了?看不上不愿意给我保管啊,真让我伤心啊”。

这随便都这么说了,随便的妈妈这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随便看着她妈妈收下了银行卡,这才挽住了她妈妈的手臂道:“妈妈,以后你要长命百岁噢,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开开心心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所以啊,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随便的妈妈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她感觉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不然的话,为什么随便一句话要说两次,不管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是要发生什么事情?这随便的妈妈又有些摇了摇头,为什么她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看着‘女’儿这如‘花’的笑脸,随便的妈妈又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妈妈,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啊?”。

随便的妈妈点了点头,但是看着随便的脸‘色’时,还是有些疑‘惑’。

这随便走了以后,随便的妈妈手里拿着随便给她的银行卡,找来了她的两个看护,去了一趟银行,看看卡里面有多少钱啊。

只是,在随便的妈妈看到了银行卡里面的钱数时,她的脸上只有凝重。

好好的,随便为什么给她这么一大笔钱?

这钱,别说是让她生活一辈子够了,她就是‘乱’‘花’,也够啊。

越是这么想着,随便的妈妈越是觉得不对劲。

在疗养院里面走来走去,最后让看护给禄裕盛打了一个电话。

从随便这里,应该是问不出来了,她只有去问禄裕盛,看看能不能问出来。

随便的车已经开到了大马路上,她先是把车给停在了一边,拿出了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给欧阳宸。

随便把她把银行卡的密码输入进去,随后又嘱咐欧阳宸要替她好好的照顾顾月,然后她这才把手机给关机了。

她自然是知道,欧阳宸要是看见了这条短信,一定会打电话来问她,所以她就把手机给关机了。

随便把车子开上了高速,虽然说,高速上面不能停车,可是随便哪里能管的上这么多?

同时,随便从包包里面拿出了一条丝巾,把丝巾绑在了眼睛上面,在后头打了个结,眼前一片黑暗。

随后,随便的脚,狠狠的踩向着油‘门’,撞上了高速公路的防护栏。

防护栏的下面,就是一条河。

在车子飞响何里面的时候,随便嘴无形的说了一句,“别了世界”。

她没用,她不可以拜托禄裕盛的纠缠,她只能以这样的方法逃脱,她过不下去了,是真的过不下去了。

连她一直保护的身体都被禄裕盛给糟践了,她爱的是鼎风啊。

那个笑起来又酒窝的人,会面对枪弹的时候,挡在她的面前,坚定的说,要保护她的鼎风啊。

同时,禄裕盛也接通了随便妈妈的电话。

“裕盛啊?你跟随便是不是吵架了?刚刚随便来看我了,还给我一张卡,我去查了一下,是一大笔钱,这是怎么回事啊?而且我这右眼皮一直跳,你们不是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禄裕盛听见随便给了她妈妈一大笔钱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甚至是恐慌。

“妈,你别担心我,我去问问她”。

说着,禄裕盛快速的挂断了随便妈妈的电话,转而去打随便的手机,只是电话却是一直都打不通。

在禄裕盛打随便电话的间隙,欧阳宸突然给禄裕盛打来一个电话。

禄裕盛连忙接起,或许欧阳宸知道随便在哪里。

“裕盛,你跟随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时候?在我下班之前,我收到了随便给我发来的短信,她说是她两张银行卡的密码,还有让我好好照顾顾月,我刚刚下班,出‘门’就看见送快递的,是随便给我送来的两张银行卡”。

如果说,刚刚禄裕盛还在害怕,随便是要做什么事情的话,那么现在,禄裕盛敢断定,随便肯定是做了某种决定了。

随便在这个世上,唯一惦记的。

也只有她的姐姐顾月,还有她的妈妈了。

她让欧阳宸照顾了顾月,还给她妈妈送去了一大笔钱,这是不是代表着,她已经了无心愿了?这是不是代表着,她不打算活下去了?

禄裕盛拿着手机有些发抖,心中有些许的颤抖。

这是不是代表着,现在,随便可能已经离开了跟他的世界了?

也可以是说,随便现在跟他已经生活不再同一个世界里面了?

禄裕盛只要是这么想着,就觉得非常的心慌。

禄裕盛拿着车钥匙,往随便母亲住的疗养院的地方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