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我踩破你脑袋就一了百了啦(求收藏和推荐票)

陈子墨正趴在豆蛾娘房间的窗户上,看着窗外暮色中大司马府邸,脑海里一遍一遍回想杜梨的话。

据杜梨所说,之所以和陈子墨在城门口相遇,正是因为他刚从龙原城返回离枝城。

陈子墨心念百转,寻思道这厮作为离枝城出了名的恶少,没事闲着不在离枝城欺男霸女,跑到龙原城去干嘛?而且听他的口气,这家伙在龙原城打听到不少关于自己的消息。

这又是为哪般?

再一联想大司马杜栎和花和尚之间的复杂关系,陈子墨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

莫非,大司马杜栎要改弦易张,打算脱离佛门重投儒家怀抱?

突然,一股浩大的威势,从天上传来。

离枝城,准确的说是靠近大司马府邸的所有建筑,都在这股威势之下,发出稀里哗啦的巨大声响。

陈子墨看到,一道刺眼的金光从天而落,如一颗流星,往大司马府砸去。

“豆蛾姨,是布衣大师?”陈子墨问道。

豆蛾娘眯着眼睛摇了摇头,说道:“花和尚还没这么高深的修为,另有其人!”

陈子墨瞪大眼睛,突然说道:“咦,不是一个人,是两个......”

陈子墨话到一半,就蓦然转身,不再去看大司马府上空那幅旖旎画面。

木鱼和尚真的是说到做到,正在开炉!

被剥得精光的二八少女,哭的嘶声裂肺!

“杜栎何在,西蜀密宗木鱼在此,速速割下你的头颅呈送上来,可饶你一家老小不死!”木鱼癫狂笑道。

咻咻咻......

数千支箭羽自大司马府中冲天而起,射向正在开炉的密宗和尚。

“爹,救我!”少女凄厉喊道。

“杜栎,射不射得死我另说,但你不管你女儿的死活了么?”和尚笑问道。

“给我射,谁射死他赐黄金千两!”大司马府中,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软的不吃吃的硬的,你说你贱不贱?”和尚嗤笑道:“区区铁箭,能奈我何?就是让你射个千百箭,依旧破不了我的无敌金身!”

和尚骑着少女从天而落,冲向逆天飞来的箭雨。厚厚的护体金光,将激射而来的箭雨尽数搅烂,变成一坨扭曲的铁疙瘩,落在杜栎面前。

“佛门大金刚可抵千百兵,唯一真佛可破万骑!”木鱼和尚哈哈大笑道:“杜栎接好了,还你的母马!”

被剥得精光的少女被木鱼和尚凌空抛下,朝杜栎落去。

杜栎飞身而上,接住气息微弱,一身女子阴气被吸干的女儿。只见他一挥袖,将女儿裹在怀里,朝大司马府落去。

木鱼和尚嗤笑一声,凌空就是一拳砸下。硕大的金色拳影划破夜色,落在杜栎背心处。当场就将杜栎砸得大口吐血,如断线的风筝,摔倒在大司马府院中。

“一个还不会御空飞行的六境武夫,也妄想和大师兄争权?”木鱼和尚嗤笑道。

“好毒辣的妖僧......”杜栎看着怀中生命之火将灭的女儿,悲苦说道:“令支国王族,就算灭族也会和你这密宗妖僧厮杀到底!”

“床弩准备,射杀妖僧!”杜梨站在父亲身后,看着生死不明的小妹,怒吼道。

数十根手臂粗细的箭羽,宛如数十条腾空的蛟龙,朝木鱼和尚射去。

“有点意思,可惜不是大秦的大风箭阵,不然我还会退避三舍!”木鱼笑道。

只见他双手张开,在空中画下一个硕大的浑圆。金色的护体罡气,随手掌流转,在他身前形成一块盾牌。

床弩射出的飞箭,接连不断的撞在盾牌上,发出巨大的轰鸣声。箭羽纷纷爆碎,化作漫天飞射的木屑。

木鱼被床弩飞箭,生生撞出去数十丈远!

“不过如此啊!”木鱼笑道。

陈子墨转过身后,背后的一连串变故,他都没有看到。但是,他通过豆蛾娘脸上的表情,大致猜到了结果。

大司马府,形势危急!

“豆蛾姨?”陈子墨喊道。

豆蛾娘点了点头,她拢了拢耳边的秀发,走到窗边,轻声说道:“小少爷,你给说叨说叨,是把他打死还是打个半死?”

陈子墨沉声道:“打个半死吧!”

豆蛾娘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我想把他打死!”

陈子墨欲言又止。

二人的对话,被豆蛾娘以无上神功,清晰无比的传了出去。临空飞悬的木鱼和尚,和倒在地上的杜栎,以及站在他身后的杜梨,都清晰无比的听到了。

木鱼和尚闻声望来,见到豆蛾娘的刹那,他心中一动,脱口而出道:“好一只极品炉鼎!”

陈子墨转过身去,看着远处悬空的年轻白衣和尚,黑着脸沉声说道:“打死他喂狗!”

豆蛾娘一闪即逝,下一刻,陈子墨看到一个温婉娇小的青衣身影,突然出现在木鱼和尚面前。

不待木鱼和尚作出反应,只见她一脚踢在木鱼和尚脸上,将他踢出了离枝城。

豆蛾娘临空站立,望着倒飞出城后,又立马化作一道金光撞进离枝城的木鱼,冷笑不已。

“好泼辣,好俊俏,好喜欢!”木鱼哈哈大笑道:“佛门大金刚,身具不破金身!小娘子,你还是从了贫僧吧!”

豆蛾娘冷哼一声,再次消失,又再次出现。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出脚,而是出手。

只见她突兀的出现在木鱼下面,伸手一记猴子偷桃,抓向和尚裆部。陈子墨看得小脸一红,心道豆蛾姨往日里和和气气,一副温婉柔弱的娇羞模样,没想到还有这等开放手段!

猴子偷桃这等上乘武功,都能被她使得炉火纯青!

陈子墨不禁想起伏龙镇北海草场,那个邋里邋遢的老牧人。没人知道他姓甚名谁,也没人知道年岁几何,更没人知道他来自哪里。

就是这么一个神秘兮兮的老家伙,在伏龙镇蹭吃蹭喝不说,还经常喜欢找女子揩油。无论美丑,只要被他抓住机会,就会趁势摸几下,抓两把。

比如豆蛾姨,比如铁匠和屠夫家那两个粗鄙妇人,都没能幸免!

所以,老家伙没少被铁匠和屠夫,以及黄闷儿追着满山跑。

现在看来,豆蛾姨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咔嚓一声,声音无比清脆响亮。

紧接着,一声更甚少女凄厉的惨叫响起!

陈子墨定睛看去,只见豆蛾娘手里拽着一个带把的,腥红的鲜血沿着五指淌下,将她衬托得无比......邪意!

木鱼和尚双手捂着裆部,凄厉着掉落高空,声音牵成长线,在初冬寒冷的夜里,传遍整座离枝城!

大司马府,被木鱼和尚砸得一震。

西蜀密宗,年轻得道的唯一真佛境木鱼,在地上滚来滚去,自下体伤口流出来的浓血,将地上的积雪染成一片猩红。

“啊啊啊......我的宝贝......贱女人......老子和你不死不休!”

豆蛾娘从天而落,一脚踩在木鱼脸上,冷笑道:“你们密宗修欢喜禅,本无可厚非,这条独木桥,也得到了佛祖认可。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将女人视作炉鼎,还吸干别人的一身阴气!”

豆蛾娘脚上用力,将木鱼的脑袋踩进了积雪,继而说道:“佛门讲究行善积德,讲究轮回转世,注重修心。既然你们偏离了大道,踏上了邪路,处处为恶。那么我只能用拳头给你讲明白一个道理:不是每个女人,都是可以惹得起的!”

豆蛾娘一跺脚,狠狠地踩在木鱼肚子上,然后顺势将手中鲜血淋漓的那个带把的,强行塞进了他大张的嘴里。

“我的道理,你,可曾听明白?”豆蛾娘笑意浓浓的问道。

“臭婊子,你仅仅只是破了我的金身,但休想破我道心!”木鱼嘴里含着自己的小弟弟,囫囵说道。

“那我不破你道心便是!”豆蛾娘将手伸进积雪里,把手上的血污洗尽。

她嫣然一笑,低头对木鱼说道:“我一脚踩破你脑袋不就一了百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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