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渊凯之围

烧光了头发的使者在士兵的嘲笑声中，惨叫着逃出了营地，科林好笑之余也对使者嘴里的次子团提上了心。

贝勒里恩吃饱后，科林爬上龙背坐上了龙鞍。

在阿斯塔波的那段日子里，科林找来铁匠和皮匠一起为贝勒里恩设计了一套黑色鎏金龙鞍。

在龙鞍的一侧还挂着两袋投矛，方便科林在天上的时候定点清除特定目标。

体型越来越大的贝勒里恩奋力扇动翅膀，蓄势一蹬后带着科林蹿上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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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凯作为阿斯塔波的姊妹城市，同样是吉斯卡利帝国时期的产物。

不过和阿斯塔波不同的是，渊凯的奴隶贸易以训练床奴而闻名，她们被教导七种呻吟之术和十六种欢愉体位。舞者会从年幼时开始接受舞蹈训练，最终成为精通色情艺术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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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到空中看去，这座城市的城墙和高塔还有阶梯金字塔，全由黄色的砖块建成。而城市的最中央同样耸立着一座巨大的阶梯金字塔。

贝勒里恩掠过原野来到城墙上空，在城墙前方的空地上，有一道由壕沟、拒马组成的简陋防线。

通过飘扬的断剑旗帜，科林认出了在这片防线上驻扎的正是渊凯使者口中的次子团。

贝勒里恩引起了次子团和城墙守卫的注意，佣兵们纷纷走出帐篷震惊地看着这消失了一个多世纪的巨兽。

而城墙上的奴隶士兵则慌忙地四处跑动，更有许多弩手试图射下贝勒里恩。

看到城头的弩车也在调整方向，科林放弃了袭击城墙的打算，催促贝勒里恩拉升高度朝城市内飞去。

飞跃逐级抬升的城市，贝勒里恩龙翼投下的巨大阴影掠过了街道和市集，多年未曾感受过战争阴云的渊凯人陷入了惊悸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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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林驾驭贝勒里恩飞到了城市中央的大阶梯金字塔上空，在金字塔顶端平台上竖立着一个由黄铜打造的鹰身人雕像。

这是古吉斯人的徽记，雕像由女人的身体、蝙蝠的翅膀、老鹰的腿和蝎子的尾巴组成。

雕像的两只鹰爪上还各抓着鞭子和铁锁链，象征着古吉斯人统治的核心，奴隶制。

贝勒里恩扇动龙翼悬停在金字塔上空，感受到科林的心意，贝勒里恩稍稍蓄势后张开龙嘴吐出一道炽热的龙焰。

龙焰将雕像上的彩绘烧得脱色，雕像本身的黄铜也在高温下渐渐融化。

这时候金字塔的守卫也发现了正在破坏城市象征的贝勒里恩，数十名守卫手持长矛和十字弩冲上了金字塔顶端的平台。

骤射而来的弩矢撞击在龙鳞上无力的掉落在地，玩的正欢的贝勒里恩气冲冲的转过龙头恶狠狠的盯着这些打扰自己雅兴的小人。

一股更加炽热汹涌的龙焰喷涌而出，霎时间，冲上平台的数十名守卫就化作了火炬，凄厉地惨叫着跌下了金字塔。

解决了这些烦人的小虫子，贝勒里恩又转过头开始朝着黄铜雕像喷吐火焰，看得出它对这份工作很满意。

等贝勒里恩玩够了，科林拍了拍它的脖子，指了指金字塔台阶上正在四处逃命的人群。

贝勒里恩欢快地啸叫一声，迈着后腿撑着龙翼冲下了台阶。

汹涌的龙焰点燃了金字塔的宫殿，躲藏在宫殿内的奴隶主满身大火哀嚎着跑了出来。

玩的兴起的贝勒里恩沿着阶梯向下，点燃了看到的每一个房间。

一时间，金字塔的阶梯和环形走廊堆满了已经死去或者正在死去的被焚者。

等到大队城市守卫带着弩车赶来，科林才拍了拍依依不舍的贝勒里恩，蹿上了天空离开了渊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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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科林走后，渊凯的奴隶主们才从躲藏处钻出来。

看到城市的象征被无情地蹂躏，被称作“贤主”的城市的统治者们面如土色。

“我们都低估了巨龙的威力，即使它还只是一条青年龙”一个身形肥胖穿着臃肿的黄色丝绸外袍的贤主颤抖地说。

渊凯军队的最高指挥官亚克哈兹·佐·亚扎克喃喃地揪断了几根本就不多的胡子，他本以为5000奴隶士兵加上2000名次子团佣兵，在背靠城墙的情况下足以应对科林的军队和龙。

而现在这如入无人之境的贝勒里恩在他的老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原本主和的贤主们看向他的眼神也渐渐不善起来。

“我们应该重新派出使者，带上黄金和最美丽的床奴，让科林·雷文看到我们的诚意，渊凯不需要战争！”

人群中，一名浑身发抖、冷汗直流的贤主尖叫着说出了自己的提议。他在奴隶的帮助下才侥幸逃得一命，巨大的恐惧已经攥取了他的内心。

贤主们重新陷入了沉默，在或恐惧或期盼的眼神中，亚克哈兹艰难地点了点头，放下了自己的骄傲和尊严重新派出了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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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渊凯城外的围城营地，一队渊凯人去除了自己繁复的装饰，穿着贴近维斯特洛人的审美的服饰来到了营地外。

正在和罗杰斯、灰虫子讨论作战部署的科林在帐篷外接见了使者。

一身素袍的使者领着奴隶们将数个大箱子摆在了帐篷外，打开后黄金、玛瑙、宝石充斥其中。

随后使者亲自抱着一個小箱子恭敬地献给了科林。

“这是？”科林隐隐地闻到了血腥味。

“这是自作主张冲撞您的格拉兹多”使者弯着腰打开了箱子，一个头发被烧焦的头颅摆放在箱子里，头颅睁大的双眼满是震惊与不解。

“呵”科林嗤笑一声合上了箱子：

“说出你的来意”

使者躬下身体：

“贤主们愿意献上黄金和美人，换取您放过渊凯”

使者说完拍了拍手，队伍里浑身香氛的女人们便摘下了面纱。

确实是难得的美人，除了毫无情欲的灰虫子，周围的士兵们眼神都变得热烈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使者微微直起了腰：

“她们是渊凯最优秀的舞姬，不仅从小接受舞蹈训练，而且精通床笫之术，还全部都保有处女之身”

“曾经我们向瓦兰提斯的前任执行官献上了一名这样的美女，换取了和平和数条贸易航线”

看着洋洋自得的使者，科林面露调侃：

“难道守护渊凯就靠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