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只要是学习就会有偏科

飞鹊一开始并没有理解白蛇那句“第三层精神异常庞大”，直到她深入雅典娜的世界，并迷失在里其中……

这里太大了，如果说飞鹊自己的精神力是一条河，那么雅典娜的就是一片大海，她一辈子，不，两辈子记住的所有东西加起来，也不及雅典娜存储的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想全面了解如此庞大的精神世界根本不可能做到，更何况，雅典娜的存储不是直观的，而是需要解析才能明白那些乱七八糟的代码是什么意思。

许久以前，飞鹊还在一块键盘上敲代码时，那些一行行让外行无比头疼的鸟语。只有自己和上帝才知道这行代码是什么意思，一周后，只有上帝知道了……现在，她面对的是亿兆行代码。她迷失在了雅典娜的代码迷宫里，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突然，丝丝的声音将她吵醒。

飞鹊脱离了雅典娜无垠的精神世界，回到了现实中。她睁开眼，看到了白蛇巨大的竖瞳。

“我劝你还是放弃比较好。”白蛇的信子丝丝乱吐，“窥探别人的记忆是很危险的事情。我只听说过江河汇入大海无声无息，没听说过大海倒灌江河还能安然无恙。”

飞鹊惊讶，一副受教了的模样。

白蛇继续说道：“果然，这份精神不是你自己的。如果你有这么强大的精神力量，别说是忍者，尾兽又何足道哉？”

“我能教你研究精神的办法，想学吗？”

“为什么要教我？”

“很简单，因为我也想知道这么庞大的精神中蕴含着什么。你有宝库，我有钥匙，我们一起去探索一下如何？你当然可以拒绝，我之所以选择让你学习，是因为你对这个宝库有着很多了解，所以如果我们合作一定省很多事情——要是你拒绝，我最多杀了你自己研究，不过是花点时间而已。时间对于我最不值钱了。”

白蛇给了飞鹊两个选择，要么和它一起研究雅典娜，要么去死。

这个选择题太好做了，简直是在送分。

所以飞鹊毫不犹豫地答题。

至于雅典娜会不会被完全破解甚至死去……她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了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白蛇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让飞鹊想起大蛇丸。他就总爱这样从喉头和鼻腔中发出渗人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白蛇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两只茶杯，里面已经泡好了热气腾腾的茶水。在简陋的石桌上，一端跪坐着小心翼翼的少女，一端盘踞着虎视眈眈的白蛇。

白蛇先开了口：“你知道查克拉的构成吗？”

“知道，平时我们锻炼的肉体力量，再加上体内蕴含的精神力量，混合起来就是为作战提供能源的查克拉。”

“总算还不算白痴。那你听说过仙术吗？”

“仙术？略有耳闻。”

“哦？你竟然知道，看来大蛇丸告诉你不少事情。说说看，你都了解些什么。”

“我听说，世间有三大不可知之地，里面居住着谜团一般的仙人。分别是妙木山的大蛤蟆、湿骨林的始祖蛞蝓、还有龙地洞的不死白蛇……”飞鹊悄悄瞥了一眼白蛇，发现它正专注地看着自己，连忙低下头继续说下去，“听说他们能驾驭自然的力量，将自然界中无穷无尽的能量混入查克拉中，从而大幅度提高力量、反应、感知和忍术强度——是为仙术。不仅是大蛇丸，我还有朋友去过妙木山，我从他们那里听来了只言片语，不知道对不对。”

“一知半解，当自然、身体、精神三种力量完全均匀的混合在一起时，才能形成仙术，而三个地方对仙术的运用上，又各有千秋。”

“妙木山的蛤蟆更专注于自然能量的利用，所以它们获得了更狂野的攻击能力，攻击忍术无可匹敌。”

“湿骨林的蛞蝓更精通于肉体力量的开发，所以它们获得了更坚韧的愈合能力，医疗忍术天下无双。这甚至让大蛞蝓能够无限生长，那里所有的小蛞蝓都是从它身上分裂出来的……就是说那里只有一条蛞蝓也不算错。”

“而这里，我，更喜欢进行灵魂力量的研究。得益于研究，我终于窥探到了……永生。”

“三大仙人，轮实力大蛤蟆最强。我与它少年相识，争斗中它总是略胜一筹；可是如今岁月流去，它已经垂垂老朽，我却风采依旧……”

飞鹊盯着白蛇拖在地上的眉毛，暗暗撇了撇嘴。

白蛇明锐地察觉到了飞鹊的精神波动，不屑地说道：“我的寿命，其实是大蛤蟆的好多倍。这里面的秘诀，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所以不要抱有歧视和不满。”

“你现在要做的，是喝下这杯茶，按照我的引导去体会自然的力量。”

飞鹊盯着茶水，里面袅袅的热气已然散尽，到了可以饮用的温度。飞鹊将杯子端起，倒映在小小杯口中的大蛇影子一阵摇曳，似乎有淡淡的绿色在其中氤氲开来。

“喝吧，喝吧，喝下去，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大蛇的声音带着惊人的蛊惑人心的魔力，飞鹊在这声音中，呆滞地将茶杯凑到嘴边，一饮而尽。